見此,水月是又怒又氣。自那日醒來之后,還沒有吃過什么虧,可是面對他,總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難道是自己太弱了?
水月不禁在心中懷疑著自己,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面對的是怎樣的一尊大神。
即使如此,水月也不可能認(rèn)命。鑒于之前,雖然撕碎了衣服,漏了些“春光,”但是也因此,她逃離了張起靈的“魔爪”。
于是用一只手捂住自己“暴露”的部分,然后另一只手運(yùn)掌成拳乘著張起靈不注意先是虛晃一招,然后利用他閃躲的時候側(cè)踢了一腳。這一腳雖然沒用幾成力氣,卻迫使張起靈不得不翻身下了床。而水月也借機(jī)下了床。
于是現(xiàn)在兩人分別站在床的兩側(cè),水月等大了眼睛盯著他怒氣沖沖的說:“原來道上傳言不可信,大名鼎鼎的張爺,也不過如此,流氓一個。”
水月說這話是鑒于之前,所以沒有留什么情面,反倒是故意為之。目的就是激怒張起靈,這樣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亦或是戰(zhàn)勝他。
可是張起靈是誰,是那個下地如同回家,飽經(jīng)風(fēng)雨的人。水月的目的他可是清楚的很,換做其它人都沒有激怒自己的機(jī)會,因?yàn)樽约焊揪筒粫诤?。但是她不同,這是為什么?
雖然知道應(yīng)該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但還是忍不住想要接近她,逗她。
“流氓?”他語氣輕浮明知故問,然后拿著從水月身上撕下來的衣服抖了抖,指著她極盡全力想要護(hù)住的身體說:“你是說這個嗎?”說著拿起那塊“衣服”放在鼻子下聞了聞?wù)f:“有種特殊的香味?!?/p>
這是水月沒有想到的,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身懷異香。剛開始的時候她也以為只是某種東西發(fā)出來的,很香甜的味道。她也曾經(jīng)問過解雨臣和黑瞎子,可是他們兩個人都說沒發(fā)現(xiàn),使得自己以為只是嗅覺出現(xiàn)問題而已?,F(xiàn)在張起靈這樣說,她真的不知道是故意調(diào)戲還是真的有。如果是真的,那么...,水月有點(diǎn)不敢往下想。
但聽到張起靈不懷好意的笑笑說:“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過是提早實(shí)施我作為你的丈夫的權(quán)力,怎么就是流氓了呢?”
“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相信,現(xiàn)在我沒有記憶,你若是想騙我簡直是易如反掌,但是我總有一天會找到證據(jù),拆穿你的謊言?!彼碌臉幼臃路鹗且呀?jīng)手握證據(jù)一樣,可是心卻虛的很。
這事她自己知道,而張起靈同樣也很明白?!澳阍趺淳椭牢乙欢ㄊ球_你的。”
“我...,總之我就是知道?!彼掠仓^皮說著。
“好吧!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就等著你去找證據(jù)證明你就是我張起靈的女人?!睆埰痨`斬釘截鐵的話語,讓水月感到還沒開始自己就輸了一樣。
但是她還是反駁的說:“我才不是你的女人?!?/p>
雖然知道此刻的水月與自己還很生疏,但是聽到她極力想撇清和自己的關(guān)系,心里卻覺得空落落的,不舒服。這是這么多年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既然如此深更半夜的,你一個姑娘家出來在一個男人的房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不合適吧?”
張起靈下了“逐客令,”水月也不好再待下去了,畢竟自己現(xiàn)在還是衣不蔽體的樣子,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確實(shí)不合適,但是水月就是不服張起靈說自己,即使是自己不對,但是總想和他掙上一掙說:“你以為我稀罕待在這里,真是老孔雀開屏。”然后對著張起靈吐了吐舌頭,再扔他兩只白眼珠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