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別動,舉起手來”是警察來了。
顧銘沒有太大的反應,他連忙翻身爬起來,“秦鳶!”
顧銘繞開帶頭那男人,他把那男的推開,連忙給把秦鳶的手松開,解開繩子。
秦鳶自己還有傷在身,她扶起顧銘往前走,本以為警察馬上去抓帶頭的。
顧銘推開秦鳶,自己往前走。
只剩秦鳶一人傻愣在旁邊。
誰知,帶頭的那里,有許多凳子和桌子擋住,再加上秦鳶和顧銘剛剛在那里,警察根本看不到。
秦鳶還傻愣著。
這是,一個身影從秦鳶前面走過,似乎并不急,他手里拿著一個空酒瓶。秦鳶感覺不對,她追了上去。
她是跑;他是走。
正當帶頭的來到顧銘的身后,顧銘這個時候還未反應過來。。。
那男的一瓶子敲了下去。。。
“砰!”酒瓶碎的那一刻,秦鳶贏了,顧銘輸了————
警察原本在清理滿地是血的場地,聽到聲響,連忙趕了過來
秦鳶整個人暈了過去...
警察扣押了那男的。就把他帶下去了,之后就封鎖現(xiàn)場。
那男的是準備朝顧銘的頭部砸下去的;但被秦鳶擋住了,所以,那個空酒瓶砸到了秦鳶的頭部。
秦鳶整個人暈了過去,從腦袋上流出來的血完全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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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來了之后,顧銘被當成了秦鳶的家屬和秦鳶一起來到醫(yī)院......
車上——
看著躺在醫(yī)療床上滿頭血水的秦鳶,顧銘按耐不住了,他用手狠狠地捂住自己的臉??蘖恕?/p>
看來沒錯。
秦鳶果然贏了,她贏在了她對顧銘的喜歡上,她可以犧牲一切,包括自己......
而顧銘呢?他不能....
寂靜的醫(yī)院里:
顧銘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這種時刻,醫(yī)生早就通知了秦鳶的家人,可秦鳶的家人一個也沒來。
她后爸、后媽都不管,她哥哥明天才回來,姥姥生病了住院。
來到這里的只有顧銘的奶奶,一個與秦鳶毫無血緣關系的老人。
老奶奶怎么樣了???銘娃子啊!你們這是經歷了啥?
顧銘......
門打開的那會,顧銘的期望眼神就已經出現(xiàn)。
醫(yī)生:誰是家屬?
顧銘想了會,靈魂回復,“我是她哥哥”
??????
“她是我孫子。”老奶奶答應了
顧銘醫(yī)生,她怎么樣了?
醫(yī)生嘆氣一聲,“病人腦部大出血,幸好是止住了。可能會失去部分記憶,我們盡力了”
顧銘......
顧銘她會忘記什么?
醫(yī)生不慌不忙的回答,醫(yī)生太懂這些病人的家屬了,“一些令她垂喪的事”
老奶奶那醫(yī)生,我們進去看看哈!
顧銘奶奶拍打著顧銘,讓顧銘趕緊進去。顧銘心里卻想...
顧銘她...會忘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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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銘他們等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等出結果
秦鳶的病房里:
很安靜,沒有一絲嘈雜。
秦鳶醒了后打斷了這已久的平靜。
秦鳶你們怎么都盯著我看?
看見秦鳶醒了的顧銘手舞足蹈了起來。
顧銘你...你沒事?。课沂钦l?
秦鳶?我沒事,我知道你是顧銘同學??!
顧銘還好不是最糟糕的情況。
秦鳶嗯?
秦鳶緊盯著顧銘看了看,她知道是顧銘。但在顧銘身上,秦鳶總覺得有些熟悉。
秦鳶...她記得起顧銘;但她已經忘了自己喜歡顧銘的事實了;她記得和顧銘重逢后的日子,但就是忘了自己喜歡顧銘這件事,把小時候的回憶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