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時辰到了,禮樂隊已在外等候多時,莫誤了吉時啊,夫人老爺怪罪下來小的受不住”禮官說到。
“我的心,已經(jīng)是蕭哥哥的了,莫要勸我,我會替你向我爹娘解釋清………”還未等到說完,“柳時熏你個賤人胚子,跟那死去的娘親一個模樣,這京城劉公子家,數(shù)一數(shù)二的織布世家,每年向皇宮進(jìn)貢的絲布數(shù)萬匹,你明知道蕭公子心慕你二妹,怎么還往自己臉上貼金,別壞了我玉兒的名聲,今天這親,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來人,把柳大小姐給我抬上花轎,啟程!”柳時熏的繼母陳惠茹說到。
“求求你,娘,不要這樣,我不要嫁給劉家,我和蕭哥哥約定好了,你看,這是我們的玉佩,我半塊他半塊,不信你去問他,娘,求你了”說罷,柳時熏取下掛在腰間的那半塊玉佩,雙手捧到陳惠茹面前。陳惠茹見勢一把抓過玉佩,“現(xiàn)在你倆的定情信物沒了,我會替你告訴你蕭哥哥,你移情別戀了”?!敖形业鶃硇袉?,求求你把玉佩還給我!”“你那個窩囊廢爹,他來了也沒用,來人,送柳大小姐出嫁!”
花轎上——
“蕭哥哥人呢,怎么還不來劫轎?”柳時熏心想。
“聽說那劉家公子其貌不揚,雖說人不可貌相,但和小姐比,還是差很多誒”丫鬟喜兒嘟囔著。確實,柳時熏雖不算傾國傾城,但在這宮外,也稱得上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閨秀了,無論從相貌,舉止,才德,背景來說,都是女中之上者,劉家公子雖家庭背景與皇室血脈相連,但流傳的相貌,確是平平,人品也無從得知。
劉府門口——
面對一切的未知數(shù),柳時熏感到幾分無奈和恐懼,透過紅蓋頭簾,看到一張十分俊俏的臉,莫非,這就是那劉世允劉公子?
“我?guī)?,馬上就回來”
“少爺,哪有未成親的相公帶新媳婦進(jìn)婚房的道理?。俊?/p>
“吳媽,不要告訴其他人,賞你銀子?!?/p>
說罷,劉世允靠近紅蓋頭,“不要怕,相信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