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歌聽見了屋外的聲音，沖出門，抿唇，她看見了靠在墻上的劉澤。

她捂著胸口，蹲下。

劉澤走過去，把她拽起來，白九歌看著他，眼里帶著淚水：

“師傅……”

劉澤下意識地伸手要擦干凈白九歌的眼淚，白九歌搖搖頭，伸手抹干凈眼淚。

劉澤看見她的反應(yīng)，靠在墻上撣撣煙灰，吐了幾個煙圈：

“你喜歡我，對吧？”

白九歌站在那兒，沒說話。

劉澤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伸手拽過白九歌，順勢攬過白九歌的腰，直接吻了上去。

白九歌瞪大眼睛，推開劉澤，看著劉澤充滿嘲諷的眼神，她擦了擦嘴唇：

“你混蛋！”

劉澤微微一笑，語氣里沒有一絲愛意，聲音冰冷：

“你沒有拒絕，不是嗎？”

白九歌攥著拳頭：

“你這樣對得起你妻子嗎？”

“她都死了，一個死人而已，我無所謂，正好你和她長得像，要不你代替她，留在我身邊吧？”

白九歌眼里噴涌而出的都是憤怒，她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他：

“你把我當什么？一個物品嗎？”

劉澤微微一笑：

“你喜歡我，我也需要一個感情寄托，我們各取所需，不好嗎？”

“我不愿意！”

“你不愿意又怎樣？反正我也可以找其他女人當替代品?！?/p>

白九歌瞪了他一眼，回到床上，抱著膝蓋，淚眼婆娑，那隱忍的哭聲，伴隨著眼淚，一下一下如同鞭子一般抽打在劉澤身上。

就這樣白九歌哭了一晚上，第二天她起床時，枕頭都是濕噠噠的。

劉澤也在門外走廊上站了一晚上，那個吻，他知道，那是白九歌的初吻，那個吻是那么溫柔，那么讓他留戀，回味。

他又拿出了一根煙，看著即將被送進劉澤嘴里的煙，白九歌搶走它，把它扔進了垃圾桶。

劉澤看著空蕩蕩的手心，收起了打火機，瞥了一眼滿臉通紅的白九歌：

“想明白了？”

白九歌抱著膝蓋坐下：

“師傅……”

“嗯？”

“我答應(yīng)你?！?/p>

“好，既然你答應(yīng)我了，那你就是我女朋友了，不過你記住了，我是不會愛你的，我愛的只是她的影子。”

“我知道?！?/p>

“好，那你就是我女朋友了，作為女朋友，你要做女朋友會做的所有事情?！?/p>

“我……”

“你可以不答應(yīng)。”

“我……”

“我完全可以去找別的女人，你想清楚。”

“我答應(yīng)你?！?/p>

“真乖，不愧是我女朋友?！?/p>

“這樣你就不會去找別的女人了？”

“我沒那么說?！?/p>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到點了，安還在等著我，寶貝，下次見。”

白九歌看著劉澤的背影，咬著下唇：

“這樣我就能和你在一起了吧？”

她沒說話，她知道她沒有資格過問劉澤去了哪里，她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不是嗎？

一間酒吧里，白九笙搖晃著酒杯，淡淡的酒精味提醒著他不要貪杯。

劉澤坐在吧臺邊，點了一杯血腥瑪麗。

白九笙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演技不錯嘛。”

“謝謝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