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歌躺著床上,靜靜的想著要逃離,可是,她能逃去哪里,繼續(xù)去祈求劉澤放了她嗎?
說實話,她真的做不到,可是自由真的很重要。
她愛自己的師傅啊,離開他,她真的做得到嗎?不去愛他做得到嗎?
也許離他遠遠的,她就可以忘記,可是……
看著那扇熟悉的門,她的手停住了,她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她不知道,離開帶給她的到底是忘記還是無窮無盡,思念的折磨。
她愛他,那是不爭的事實。
她鼓起勇氣,推開房門,依照記憶,來到了劉澤的辦公室,手再一次停留在門上,她沒有敲上去,可是,里面卻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
白九歌愣了一下,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
因為,她聽見的是那個女人和劉澤有說有笑的聲音。
白九歌咬著下唇,傷心的感覺涌上心頭,壓根兒沒有看見,藏在簾子后面,偷偷觀察的拿鐵。
就在拿鐵要去告訴里面的劉澤白九歌走了的時候,他卻看見了白九歌猛的回頭,使勁的推開門。
當她看見劉澤懷里摟著那個女人時,她呼吸一窒,指著他們兩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女人嗲嗲的,膩出別人一身雞皮疙瘩的聲音傳入了白九歌的耳朵:
“呦,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傻子吧?”
“劉澤”摟著女人的手緊了緊, 微微一笑,用一副不屑與鄙夷的眼神看著白九歌:
“昂,是她?!?/p>
女人順手摟住了劉澤的脖子,挑釁一般輕?。?/p>
“她知道她只是個替身嗎?”
“劉澤”看著天花板,輕蔑地笑了,他看向白九歌的眼神看不到眼底,但是,浮于表面的一定是輕蔑與不屑:
“寶貝,你怎么能誤會我呢?我告訴她了,可是啊,她也沒有一個自知之明?!?/p>
白九歌咬著下唇,舉起巴掌,就要打下去。
可是……
被那個女人抓住了,她站起來。
趁著白九歌發(fā)呆的時候,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惡狠狠地朝她啐了口唾沫:
“什么人啊,劉澤沒告訴過你,他沒有叫你,你不能來嗎?”
白九歌緊緊的攥著拳頭,指甲嵌入了嫩白的皮膚,慢慢的滲出了血,她也顧不上手掌的疼痛,揚起巴掌,惡狠狠地打在了那個女人的臉上。
其實,白九歌的力氣很小,沒有打多疼。
可是,那個女人卻拿出了鏡子,看著臉上的血道子,對著“劉澤”撒嬌:
“你看,人家的妝花了啦!”
劉澤立刻心疼地捧起女人的臉,忍不住心疼:
“哦!沒關(guān)系,我替你教訓她。”
白九歌忍著心痛,看了一眼還在滴血的手掌,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好,我走,我這就走!”
說完,她大踏步的離開了,留下了一聲重重的關(guān)門聲。
看見白九歌離開了,拿鐵走了進來,手里拿著兩張銀行卡,直接丟在了他們兩個臉上:
“拿著錢,滾!”
兩個人立馬拿起銀行卡,手拉著手,離開了。
拿鐵伸手拿出了一張衛(wèi)生紙,擦了擦手,看著被晚風吹拂的窗簾,笑著說:
“都走了,你出來吧,店長你說你這么做值得嗎?”
劉澤看著門的方向,點點頭,朝拿鐵要回了劇本:
“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