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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若若“他,應(yīng)該在流晶河沿岸?!?/p>
范閑“怎么講?”
范若若“郭保坤生性風(fēng)流,常年流連青樓花船?!?/p>
范若若“流晶河沿岸,都是那些行當(dāng)。”
范閑“你怎么知道這些?”
范若若“你和他不合之后,我私下查了他的底細(xì)?!?/p>
范若若“哥,他畢竟是太子門徒,不管你想怎么做,要先保護(hù)好你自己?!?/p>
林秋晚“若若說的對(duì),我知道你不會(huì)坐視不理,但安全第一,切記,萬事小心?!?/p>
范閑“我明白?!?/p>
范閑“若若,找個(gè)人,幫我給靖王世子傳個(gè)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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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若若“這是京都,最有名的一家青樓?!?/p>
范若若“湖內(nèi)還有許多妓船,當(dāng)家的清倌人,據(jù)說有皇室血脈?!?/p>
范若若“郭府家教嚴(yán),郭保坤向來是子時(shí)回府。”
話落,范若若便要走進(jìn)去,范閑趕緊攔住她。
范閑“你干什么去?”
范若若“我陪你進(jìn)去啊?!?/p>
范閑“你回去吧,還有你,一起回去?!?/p>
范閑看向站在自己另一邊的林秋晚。
林秋晚“我不!我男裝都換上了,哪兒還有回去的道理?”
范若若“就是,我們和你一起吧?!?/p>
范閑“林秋晚也就算了,要是讓父親大人知道我?guī)銇磉@種地方,那一定饒不了我。”
范若若“我不跟他說就是了?!?/p>
林秋晚“誒呀,若若,你就聽你哥的趕緊回去吧,這里還有我呢,放心?!?/p>
范閑“回去吧?!?/p>
范閑囑咐完,轉(zhuǎn)身就自顧自的走了進(jìn)去。
范若若“可是……”
林秋晚“沒事的,我看著他,你就放心吧,路上注意安全啊?!?/p>
林秋晚向她揮揮手,抬腳跟上了范閑的步伐。
林秋晚“不是我說,你都不帶多勸勸我的?”
范閑“多說兩句你就會(huì)回去了?”
林秋晚“不可能,想都別想?!?/p>
范閑“那不就得了?!?/p>
說話間,倆人已經(jīng)上了橋,看著站在橋上的李弘成,范閑打了招呼。
范閑“久等了,老李?!?/p>
李弘成“我也剛到?!?/p>
李弘成“這是?”
林秋晚“林秋晚?!?/p>
李弘成“你是不是今早來我詩會(huì)的那位?”
林秋晚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點(diǎn)頭應(yīng)下。
李弘成“你不會(huì)是……”
林秋晚“不是!”
林秋晚“我只不過是從來沒見過青樓是什么樣子的,進(jìn)來看看而已!”
范閑“噗,林秋晚,你也有今天?!?/p>
李弘成“那是我誤會(huì)了?!?/p>
李弘成“我把你的詩已經(jīng)送過去了?!?/p>
范閑“那畫舫里邊誰???”
李弘成“新出現(xiàn)的花魁,司理理姑娘,已經(jīng)有些名氣,但從不輕易見人?!?/p>
李弘成“不知多少人一擲千金,可還是見不到她。”
林秋晚“呦,這么說來,兄弟你艷福不淺啊?!?/p>
對(duì)于林秋晚的筍話,范閑已經(jīng)見怪不怪,白了她一眼就沒再理她。
范閑“那把我的詩送過去有什么用???”
李弘成“此處花魁非凡俗之流,咱們進(jìn)去等,走?!?/p>
林秋晚“那個(gè),我就不去了,我在外面等你們。”
范閑“不行,是你非要說來的,慫什么?”
林秋晚“誰說我慫了?你哪里看出來我慫了?”
范閑“沒慫就和我一起走?!?/p>
和逼迫她去見李承澤一樣,范閑又一次的攬過她的脖子。
林秋晚“范閑!你松開我!”
于是,林秋晚就這樣跟著他們倆看了好幾個(gè)美女,全程黑著臉,直到聽見有人喊司理理姑娘的劃船動(dòng)了,臉色才稍有緩和。
李弘成“畫舫破水而來,夜彩動(dòng)城,這是司理理姑娘要來了?!?/p>
李弘成“她那船從未動(dòng)過,今夜是因你而動(dòng)的,而且她還從未留過客,依舊是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