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祁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典雅的大提琴,沒有高山流水,玉石相撞的清脆,沒有小提琴般悠揚,卻獨獨體現(xiàn)出上位者的恐怖威壓。
紀(jì)祁我愿意等待你的許諾,。
紀(jì)祁但,
紀(jì)祁在此之前,你會受到神明的庇佑,哪怕山河崩碎,星辰隕落,千陽不再,你依然是神的摯愛。
隨著紀(jì)祁最后一個字的音節(jié)落下,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印紋烙在秦淮安脖子上,形成了一個形似塔羅牌中月亮的標(biāo)記。
秦淮安這是什么?
秦淮安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紀(jì)祁言靈,所言即真實。
紀(jì)祁不論是什么都會成為真實。
秦淮安瞇了瞇眼,渾身上下充斥著慵懶與貴氣。他的指間輕輕觸碰那明顯高于自己體溫的印跡,一個想法在腦海中有了雛形。
他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笑
秦淮安還行,還挺暖和。
說罷,向北方走去,那是蒼所建立的根據(jù)地——晏城
只有生活在那里的人才會有一絲寧靜。
晏城,
秦淮安悄悄溜過了守著門口的人的檢查,一腳踩在墻旁邊的一個木箱,借力翻滾而上,翻上了墻頭。
紀(jì)祁要經(jīng)過檢查不難吧,
秦淮安翻墻好玩,嘻嘻
秦淮安何況,有人在守株待兔呢。
秦淮安話音還沒說完,一雙紅色的眼睛骨碌碌的看著秦淮安,一般人看到都會,嚇得驚呼一聲。秦淮安卻無比冷靜,笑著對那人招手。
紀(jì)祁愛意值兩顆星
秦淮安嗨~小……叔叔
秦淮安趴在墻頭,彎著眼笑,不得不說,秦淮安的臉是極盡的美,一雙墨色的眼睛,時常含著幾分水霧一樣輕微的顏色,看著人時,似有綿綿不斷的愛意從中傾泄而出。
然而擁有這幅眼睛的秦淮安卻是一個十分惡劣的人。
蒼下來……
秦淮安歪了歪頭,故作無辜,眼角泛起一抹微紅。
秦淮安腳扭了,痛。
秦淮安信口胡謅。
蒼跳下來,我接著你……
秦淮安你知道我是誰嗎?
秦淮安不怕我是惡徒?
蒼我查過你了,雖然殺過人,卻不是惡徒。
蒼淮安,下來。
秦淮安卻遲遲不動,臉色慘白,左手小指微微顫抖。
秦淮安統(tǒng)統(tǒng),我怕……
紀(jì)祁怕還爬墻?
秦淮安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不說話,腿在輕微顫抖??此麑嵲谑桥碌膮柡o(jì)祁才出言安慰。
紀(jì)祁不怕。
紀(jì)祁的話音冷漠而又冰涼,卻讓秦淮安詭異的冷靜下來。這不是秦家,姐姐秦雅不會再摔落高樓之下。
秦淮安不動,蒼就靜靜的站在下面等候,好一會兒,秦淮安張開了臂,一躍而下,他聽見了細(xì)微的風(fēng)聲,還有萬物復(fù)蘇的聲音,往日視為枷鎖的東西悄然間已經(jīng)打破。
他落在了他懷里。
秦淮安睜開眼,發(fā)現(xiàn)蒼正在凝視著自己,秦淮安手撫上蒼的臉頰,又順沿向下,細(xì)嫩纖長的指尖劃過蒼的喉結(jié),引得蒼極不自在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雙耳沾染了些許紅色,目光偏向一旁。
秦淮安蒼,久仰大名,幸會。
蒼微微一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即抱著秦淮安向這個地方的中心走去,也就是蒼的隊伍里核心成員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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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審核不過,說我涉及色情與耽美,煩死了,天天改文,烏拉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