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欣共謀大事?
裴欣喃喃著這幾個字滿臉無辜。
裴欣這……不瞞先生,我與叔父一年到頭見不上一面。
裴欣我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裴欣先生口中的大事我便更不知道了。
裴欣還請先生指教。
對于裴欣的話,林先生頗為意外,隱隱的還有些懷疑。
林先生那不知姑娘是如何得知韓先生已經(jīng)不在?
林先生又是如何來到此地,與我們聯(lián)系的呢?
裴欣是…是叔父給我留了一封信。
裴欣他在信中交代了讓我來此地,聯(lián)…聯(lián)系方式也是他告訴我的。
裴欣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是十分害怕。
然后她從一邊的包袱中拿出信遞給了林先生。
林先生看完信后久久沒有發(fā)聲。
裴欣先生。
林先生這樣吧,既然韓先生已經(jīng)交談。
林先生我肯定好好照顧姑娘。
林先生姑娘幾日趕路肯定也累了,我改天再來。
裴欣好。
裴欣看著他離開后,也急忙出了門。
但是她并沒有走遠,而是去了不遠處街道的茶樓。
她在等,等看還會不會有人來?
又或者在等這位林先生會不會帶著其他人過來。
裴欣并不介意自己和韓斷章的關(guān)系暴露出去。但這也并不代表著愿意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
裴欣在茶樓坐了一天,沒有看見人上門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其他人在盯著,但她還是沒有回家,而是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一直等到了第二天中午才慢悠悠的回了家,剛回家沒多久,外面便有聲響傳來。
裴欣笑了笑。
裴欣果然不能小看人啊,不然會遭報應(yīng)的。
裴欣打開門將了人迎了進來。
裴欣林先生。
林先生一個晚上過去了,我想有些話我們應(yīng)該可以敞開說了。
裴欣好吧。
裴欣那我就直說了。
裴欣我叔父的事情我確實知道,只不過一直以來我和他理念不合。
裴欣所以他大多的事情我并不參與。
裴欣至于他手底下的人,包括林先生您在內(nèi)。
裴欣我都不了解,所以難免謹(jǐn)慎了一些。
裴欣至于你昨日所說的共謀大事,我剛才也說過了,我與他理念不合。
裴欣恐怕是做不來。
林先生我們都是第一次見面嘛,謹(jǐn)慎一點也是應(yīng)該。
林先生至于你說的理念不合。
林先生先生只是交代,讓我聽命于您共謀大事,但并未說是什么大事。
林先生只要是您認(rèn)為的大事,那自然就是大事。
裴欣既然先生這么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裴欣只是大遼這邊情況我都不了解,另外我們這邊手底下還有多少渤海遺民?
林先生現(xiàn)在大多的渤海人都已經(jīng)混入了遼人之中,向韓先生那班真正想復(fù)國的沒有幾個。
林先生只是這里到底是大遼,渤海人在這里也只能說是勉強生存。
裴欣點了點頭,想到自己昨天看到的場景。
裴欣不瞞林先生,我來這邊之前仔細(xì)想過,開個醫(yī)館或者是鏢局。
林先生姑娘想走鏢?
裴欣以我們的身份,想進入大遼的朝局基本上是不可能。
裴欣想要改變渤海人的現(xiàn)狀,就只有從商一條路可走。
裴欣可是這一條路真正的想走起來,后面就必須要有人。
裴欣否則就只能走一般商人不會走的路。
裴欣走鏢雖然有一定的危險性,但是走一次鏢時間長來,賺的銀子也夠多。
裴欣最重要的是不用一直待在大遼境內(nèi)。
林先生既然姑娘這么說了,那我這就著手準(zhǔn)備。
裴欣等等,此事也不急。
裴欣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找一些可靠的人。
裴欣不能操之過急。
裴欣否則容易引人注意。
裴欣另外我才到大遼,不宜有大的動作。
裴欣這件事情恐怕由您出面。
裴欣我只是一個過來投靠你的晚輩,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