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磕銇硎强次倚υ挼膯幔俊卑睬锩鎺г尞?,卻又不知所措的低聲道。
今生既然你已經(jīng)沒事了,那我就可以離開了,還有你的笑話可不是很好看呢。
安秋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來救我,你覺得你這樣做我就會原諒你嗎?癡人說夢!
今生無論你信或是不信,都無所謂了,畢竟以后也用不到看你臉色了,拜拜了您嘞!后會無期了!
安秋喂!你要去哪??!喂!怎么就把我自己丟在這深山野林里了??!今生!你回來啊!
此時的安秋癱坐在地,沒有絲毫的力氣在站起身來了,稍作休息后,安秋拖著受傷的身體一步步的向林外走去。
漫天飛舞的雪花與飄落的柳絮一般無二,漸漸的沒過了安秋的小腿,安秋只得坐下來,再次停留片刻。
可是老天仿佛跟安秋對著干,飛雪愈下愈大,眼看就要把安秋淹沒,安秋趕快起身,可是滿山的白色,安秋迷失了方向。
命運總是這樣捉弄人,群狼將安秋團團圍住,絲毫未有放她離開的意思,就在此時一頭餓狼飛撲上來,安秋憑借著最后一絲力氣與狼群扭打起來。
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群狼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不一會狼群退去。
今生真是晦氣啊,一天遇到你兩次。
安秋我倒也是很好奇啊,為什么你總是能在我危險的時候出現(xiàn)啊!你是不是跟蹤我了!
今生我還沒有閑到那種程度,那邊有個山洞我就在那,我還以為是誰呢,早知道是你我就不來了,讓你喂狼算了!
說罷,今生攙扶著安秋,二人向不遠處的山洞里走去。
火光劃破了黑夜,兩人的談話聲音打破了那一抹寂靜。
原本,視對方如愁人的二人,在此刻也不再爭吵了,兩人一人一句的聊起天來。
安秋那天,你是不是也參與了?
隨著安秋的一句質(zhì)問,再一次打破了那原有的和諧交談。
那同樣是一個白雪皚皚的夜晚,慘叫聲不絕于耳,呼救聲此起彼伏,鐵器碰撞的聲音聲聲回蕩,那一夜本該人影嘈雜的小村莊,卻變得一片死寂,一掃往日的景象。那一夜原本白茫茫的雪地被血液染的鮮紅,
突然,一只手在死人堆里探了出來,她用力的抓著身邊的死尸,企圖“逃出生天”,就在這時一只手拉住了她,將她從死人堆里拉了出來。
是那個男人,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景,女人余光瞥見了男人手臂上的圖騰。沒錯!就是他,他和屠村人的圖騰是一樣的,那一瞬間,女人發(fā)瘋似的求饒,男人卻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離去了。直留女人自己呆呆的愣在原地。
今生講真的,我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部落的棄子了,當(dāng)時一個朋友說,部落那晚要屠村,我也是聞風(fēng)一路跟過去的。
今生等我到那時,一切都晚了,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拉你一把了。
安秋沒有再說什么,只是低著頭,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今生天不早了,我去洞口守著,你安心睡下吧。
這一夜,兩人都沒有睡,都各自想著心里的事。
第二天一早,安秋醒來之后,卻沒有再看到那個男人了,只見到墻壁上用刀深深地篆刻著“我們或許還會再見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