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倩一百了!
田果頭好疼!
何璐當(dāng)聲音超過一百五十分貝的時候鼓膜就會出血,大家張開嘴不停的咬合,減少耳膜的壓力。
田果一邊咬一邊苦中作樂地詢問道。
田果誰有口香糖?。?/p>
短短的一分鐘如同一個世紀(jì)一般漫長,南初的思緒陸續(xù)地拐了七八個彎這才在音樂停了之后重新回歸。
KTV包廂的……啊不,木屋的小門被推開,哈雷環(huán)顧一圈隨即將目光落在了譚曉琳身上。
哈雷你,出來。
南初為什么不是我?
哈雷你想來?
南初不行嗎?
雷戰(zhàn)把她們兩個都帶出來。
聽到耳麥里的話,哈雷對身后揮了揮手。
哈雷把她們兩個都拽出來!
南初不必,我又不是不會走。
哈雷敏銳地感覺,現(xiàn)在的南初如同出鞘的利刃一般桀驁鋒利,莫名地給他一種這把刀在躍躍欲試的感覺。
很快,哈雷就將這個想法驅(qū)除腦海,畢竟將人比做沒有思想的武器本身就是一種不禮貌的想法,至少在哈雷自己看來是這樣。
南初你們會用什么手段?
哈雷刑訊逼供你覺得怎么樣?
南初不怎么樣,吐真劑有嗎?
哈雷詫異的目光轉(zhuǎn)瞬即逝,隨即故意猙獰地笑道。
哈雷倒也不是不能給你專門配出一份來。
南初謝謝。
哈雷?
哈雷忽然覺得這娃大概有點受虐體質(zhì)。
只是想檢測自己內(nèi)心想法的南初:……
大概是南初刻意引起的注意力起了作用,她成功地成為第一個被按在椅子上的人。
哈雷把頭放進(jìn)去。
感受著頭盔的限制,南初稍微動了動,但是被手和腿全都被皮帶綁的嚴(yán)嚴(yán)實實。
順著一根根的電線看去就是右前方的儀器。
南初這是什么?
哈雷測謊儀。
譚曉琳胡鬧,我們國家根本不采信測謊儀。
雷戰(zhàn)但敵人會采信。
此時的譚曉琳比南初自己還要更擔(dān)心,南初安撫性地看了一眼譚曉琳,隨后才開口問道。
南初已經(jīng)連接了嗎?
小蜜蜂還沒有,還需要這個。
小蜜蜂用酒精棉給南初擦著手背的血管位置,隨后將注射針頭推了進(jìn)去。
注意到南初往上看的動作,小蜜蜂主動解釋道。
小蜜蜂葡萄糖,給你補充體力。
哈雷我現(xiàn)在問你,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明白嗎?
南初所以這就是開始了?
哈雷你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人嗎?
南初看了一眼操作臺,隨即看向雷戰(zhàn)開口道。
南初有時候我都懷疑,我是不是還作為人而存在,這個扭曲的、怪誕的世界真的是真實的嗎?
雷戰(zhàn)側(cè)頭看向了小蜜蜂,小蜜蜂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這句話也要判斷。
小蜜蜂是真話。
南初如果是真實的,那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如果不是真實的,那為什么我們的各項機能依舊局限于人類?
南初沒錯,局限,在面對它們的時候,人類本身就是一種局限。
南初依舊在看著雷戰(zhàn),在場的人里,也只有他能聽懂這是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