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貓掙脫了他的手,轉(zhuǎn)身跳入了沈冰的懷里, 挑釁似的看著這個怕貓的陌生人。
“嗯,它叫玥白。”沈冰摸了摸它白色的絨毛,玥白瞇著眼睛躺了下來。
顧銘退后好幾這步,一臉生無可戀,“怎么會有人養(yǎng)貓達(dá)種可怕的東西。”
小插曲過后,兩人下了樓。
“對了,你剛才給我看的那什么嗜血癥是怎么回事?”
沈冰解釋了來龍去脈,顧銘總算搞明白了:他得了一種會吸血的病,隨時都有發(fā)作的可能,為了避免這種事發(fā)生,警局讓這個警察監(jiān)視他也就是……是……等會兒?!這就是說,他們要一起住?!
眼前的男人眼神逐漸嫌棄,沈冰冷聲道:“你認(rèn)為我就愿意?”
氣氛逐漸凝固了起來,兩人都沒話,天色漸晚。
沈冰站了起來,一聲不吭地走進(jìn)了廚房。
“你干什么?”
“做飯,不然都得餓死。”
顧銘這才想起,他一天都沒吃東西。喉嚨也在這時饑渴難耐。
他端起桌上的水一口喝下。
“滋”鍋上的油熱了起來,沈特熟練地將白菜倒進(jìn)去,用鍋鏟翻起來,香氣直往外冒。不知什么時候,顧銘早已站在旁邊,“厲害啊,沈警官,你居然會做飯!不是常說什么‘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的嗎?”沈冰被他這無厘頭的話逗笑了,語氣緩和不少:“那是說你?!鄙蛩巡搜b盤,這時顧銘翻了翻電飯鍋的蓋子,“說,你悶米飯了嗎?”
沈冰的手頓住了,顧銘也愣了,哪有人炒菜不煮飯的啊?!”
“忘了?!?不愧是沈冰,這個時候都那么冷靜?!澳憷潇o個頭啊?喂,你稍微承以一下錯誤好嗎?你真的會做飯嗎?”
沈冰被吵得不行,丟過去一句:“你不會幫忙嗎?”
額呵呵……又成我的錯了?顧銘被氣笑了。迫不得已幫著他把剩下的步驟處理完。
菜端上桌后,兩人面對面坐著,沈冰炒的菜里間直是色香味俱全,可顧銘燜的......飯?
“這是什么了?你加的是屎嗎?”沈冰被桌前兩碗黑色的不明物體驚到了。
“額這個……是米飯吧?”顧銘也被嚇到了。兩人對上視線,都忍不住笑了。“晚飯怎么解決?”顧銘問。沈冰笑意未盡:“還能怎么辦?吃唄?!?/p>
這頓的飯吃得很艱難,兩人全程只吃菜,兩碗“米飯”一口也沒動。
顧銘吃得嘴里都是咸味,很膩,想起桌上的那個杯子, 端起后往里倒水。
沈冰抬眼,愣了愣。
“ 那杯子里的水呢?
“哦,我剛喝了?!?/p>
“……你、喝了?”
“怎么了那玩意是不會有毒吧?”
“沒毒倒是沒毒?!?/p>
“那不就就好了嗎?”
沈冰嘴角抽動了幾下。
顧銘洗完澡出來后,已經(jīng)將近十點(diǎn)半了, 他的頭似乎有幾分隱隱作痛。胸口也有些透不過氣。
“怎么了?”沈冰拿著毛巾遞給他。
“沒事,有點(diǎn)困了?!鳖欍懓衙砼陬^上。“那間房我收拾好了,你去那睡吧?!鄙虮淮瓯氵M(jìn)了自己的房間。
慘白的月光無聲無息地灑下依稀間,似乎喚醒了什么……
床上的顧銘意識混亂,一個聲音在喊看什么,近了。
他猛地坐起,暗紅的雙瞳折射出不屬于他的寒光,一個念頭驅(qū)中使著他——血。
沈冰的房門被推開,暗紅色的雙瞳緊盯著床上的人。
警覺的沈冰立馬驚醒,但身體早被死死地壓住, 對上眼的是那雙陌生又熟悉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