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當然不可能說自己剛才在想女人,一個僅在腦海里一閃而過,完全沒有看到長相的女人。
劉耀文沒什么,說正事吧,關于你說的在江城設立子公司的事情,我只有兩點,一是直接公開財閥,用來做子公司的背景,可以讓子公司盡快在江城占有一席之地,而是隱瞞財閥,用新公司的名氣成立。
前者可以直接讓子公司在短時間內(nèi)成為江城前十的大企業(yè),后者則還是要奮斗一段時間。
嚴浩翔認真的思考了劉耀文提出的這兩點,最后還是選擇了采用后者。
一步一個腳印,比起一蹴而就來,基礎越好,公司的前景就越繁盛。
劉耀文也是這個意思,財閥早就強大到根本不在意一個子公司發(fā)展起來所用的那些時間。
嚴浩翔既然已經(jīng)這么決定了,冷文,我就先回自己房間了,這個給我。
嚴浩翔揚了揚手里的左輪模型,他很喜歡這個小玩意兒,雖然不是真的,但卻是軍方出版的正規(guī)東西,正好做他收藏品之一。
劉耀文雖然沒有開口說答應,不過他別過去的頭默認了嚴浩翔可以帶走。
夜還很漫長……
翌日中午。
林言又來到了帝國酒店,上次來是感謝劉耀文的救命之恩,而這次來,卻是還他的東西,順便請他吃頓飯。
昨晚接到李飛的回電,她才知道們原來就住在這里,那么這酒店里的東西,應該還是符合劉耀文的胃口的。
雖然這酒店很貴,不過她還有一點小積蓄,請一頓飯還是負擔得起的,
但之后,她就要開始找一份新的工作,之前一直等著馬嘉祺批準辭呈沒去找工作,現(xiàn)在辭呈已經(jīng)批準了,那她也就不能閑著吃老本了。
林言抱歉劉先生,我來晚了,沒讓您久等吧?
林言歉意的笑笑,路上堵車,她也急的不得了。
她想以男人的身份,肯定是不習慣等人,也不喜歡別人遲到,所以路上她一直期盼著他不要生氣才好。
現(xiàn)在看來,他似乎沒有生氣。
劉耀文還好,請坐!
劉耀文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他確實沒有生氣,只要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或者是關于工作上的,小小的等一會兒對他來說也無關緊要。
嚴浩翔喂,小姐,你是不是沒看到還有我這個大活人在啊,你眼里難道就只有冷文不成?
嚴浩翔受不了自己被忽視的這么徹底,指著自己的鼻子調(diào)侃道。
他也是個大帥哥嘛,什么時候存在感這么薄弱了?
林言趕緊道歉,
林言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
嚴浩翔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知道你眼里只有冷文,就不跟你計較了,我叫嚴浩翔。
嚴浩翔故意打斷,一一邊自我介紹,一邊笑著朝劉耀文眨眨眼睛。
林言你好嚴先生,我叫林言。
林言和他握了握手,很是哭笑不得,怎么大家都要把她和劉耀文聯(lián)想到一起呢?
互相認識了下,林言從和嚴浩翔簡單的對話中,大致摸透了他是一個非常好相處的人,最后的那一份局促感,也漸漸擱下了。
林言對了劉先生,這是您昨天落下的打火機。
林言從包里拿出打火機給劉耀文遞過去。
男人接過后,忽然說道:
劉耀文不用對我講敬語,我不過比你大幾歲,沒那么老。
認識以來,她好像一直對他都是您啊您的,剛開始他還覺得她這個敬語用的不錯,他接受起來也是心安理得,但是現(xiàn)在聽起來,就有些渾身不自在了。
可是怎么個不自在法,他又說不上來。
總之他不想聽到她用敬語,把關系弄得那么客氣。
林言既然劉先生把我當做朋友,那好吧。
林言抿了口茶,笑著應下了。
實際上,她也不太想用敬語,一來主要是不太好切換,而來和劉耀文已經(jīng)算是認識的朋友了,敬語什么的,也真就沒必要了。
嚴浩翔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里,喜聞樂見在心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好友劉耀文對這個叫做林言的女人不一般了,就算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但至少也沒有對其他女人那冷漠到完全不準其近身的態(tài)度啊。
并且還接受了林言口中朋友這個說法,看來劉耀文是同意和她成為朋友的。
而兩個戀人,之所以成為戀人,那是因為在此之前他們先成為朋友,嚴浩翔認為只要有外人對劉耀文和林言推一把,他們兩個說不定就會從朋友變?yōu)閼偃四亍?/p>
至于那個推手,就是他了!
只要他把劉耀文和林言撮合了,那他就可以向劉老夫人索要一個獎勵,就是劉耀文那輛改裝越野,只要劉老夫人問劉耀文要,那劉耀文那么孝順,也不會不給啊。
越想嚴浩翔就越亢奮,甚至嘿嘿的笑出了聲,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他自己開著那輛日思夜想的車馳聘在高速公路上了。
林言古怪的打量著他,小聲的詢問劉耀文,
林言這位先生他是怎么了?
劉耀文中風了而已,李飛……
李飛剛推門進來,嚴浩翔已然恢復如常,神色很淡定的說道:
嚴浩翔我已經(jīng)沒事了。
林言覺得他非常好玩,性格很逗,這一點和喬楚楚很相像。
她想如果他們兩個湊在一起,要么和睦相處,要么一山不容二虎。
接下來的時間里,林言和兩個男人一起吃了一頓愉快的午餐。
結(jié)賬的時候,是林言搶著結(jié)的,一共付了五萬多,心疼的她全身都在肉痛,失去的這筆錢,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賺回來了。
林言那么劉先生,嚴先生,我就告辭了,再見。
林言頷了頷首,轉(zhuǎn)身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包廂,沒有絲毫想和還留在里面兩個優(yōu)質(zhì)的男人發(fā)生些什么的意思。
嚴浩翔你覺得她怎么樣?
嚴浩翔問劉耀文。
這個問題對于劉耀文來說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還是回答了,
劉耀文還行。
嚴浩翔的確不錯,我挺喜歡她的,她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同時嚴浩翔也更加堅定的要把林言和好友撮合在一起的打算。
因為像他和劉耀文這樣身居高位的人,看到的東西也比一般人看到的遠,看到的多。
如果說在看到林言資料上的那些,嚴浩翔想自己也會跟隨大流一樣,覺得她是一個心機深沉,為達目的沒有下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