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昏昏沉沉的被連拖帶拉拽回了房子
大炮槍聲,在幾英里外狂轟濫炸
而他什么都干不了,他完全沒有這個力氣去解決戰(zhàn)爭
或者說把戰(zhàn)爭打贏?哦哈,還是算了吧
連自己都撐不下去了,哪還指望出征沙場,興榮而歸
俄自嘲的想了想,腦袋混亂友不聽使喚,他想睡覺
要不睡一會吧,待會有精神起來了。算了吧,算了吧,我這個樣子,憋屈都死在睡夢里吧?待會就埋在灰堆里了吧……
俄努力的睜開眼睛,瓷的紅色頭發(fā)急忙忙的甩來甩去,拿來一堆醫(yī)療物品
“反正我都快死了,是么…”
瓷驚恐的看了一眼他,失去了強硬的氣場,他也還是個剛剛獨立,經歷生死的孩子
畢竟意識體經歷一個輪回,這個階段當然是很難受而痛苦的,不小心就連著命運一起消逝了……
“南斯拉夫”
他也沒有活下來,他最后還是抵不過分裂解體
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我的恩師
現在卻只剩我一個了
瓷搖搖頭,掀開俄的衣服給他上藥
“俄”
“我要你活下去”
“你也必須活下去”
忍住了要溢出來的悲傷才吐出來了三句話,磕磕絆絆不知道他聽清楚了沒有
俄的眼睛是紫色的,不是像不列顛的翠菊紫,是藍色的紫
迷迭香
是憂郁的藍色
他的眼睛還是煥發(fā)異彩的美麗,換是一個女孩子,已經淪陷了吧
隨便談談不列顛,他也是紫色的眼睛,翠菊很美
但不同的是,自從日不落徹底瓦解,美利堅獨立,法蘭西拋下了他
好在,俄有他,俄能活下去
至少也可以撐一段時間,比英格蘭衰落的要慢。那段時間的不列顛,眸子發(fā)灰而淺淡,讓人神往的花朵凋謝了
不過這件事他不想干涉,他和不列顛不是對頭也不算仇敵,只是曾經的歷史讓他稍有戒備
“好哦…把我從九泉拉回來吧”
渴望和平的人們在殘殺
迎接戰(zhàn)爭的人在逃離
一個故事,有感而發(fā):
我洗碗的時侯,手滑了一下
母親說我
“你這么不小心啊,以后沒有人叫你去洗碗”
我就想啊
如果我去問一個富人
他肯定會說
“沒人會叫我洗碗”
我去問一個乞丐
他也會說
“沒人會叫我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