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緣站在云南大理的許愿橋上。她拿著一塊許愿石寫上自己的愿望。她雙手合十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袁緣閉上雙眼虔誠的許愿。
:“我愿意用我這輩子的幸福換取劉耀文身體健康,平平安安?!?/p>
——
又是一年。袁緣離開已經(jīng)兩年了。
劉耀文站在臺上等待著彩排。他面無表情的盯著身邊的工作人員看。身邊的人都在忙碌。劉耀文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站在原地不動了。
他的目光始終盯著側樓梯,因為每次袁緣都站在那笑意盈盈的拿著他的小水杯。等著劉耀文彩排完了就會給他送水,袁緣還會站在那給自己加油,有時候還會笑話自己呢。
時間仿佛在此刻定格,身邊的工作人員依然在忙碌,劉耀文就呆愣愣的站在那。
也不知道怎么的,劉耀文忽然感覺到臉上濕潤。他伸出手去擦,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哭了。
劉耀文似乎麻木了?!皥A圓呢……”他下意識的開口問著。
穎兒聽見劉耀文說的話,她手里拿著流程本愣住的站在劉耀文身后。
現(xiàn)在距離袁緣離開已經(jīng)過了兩年了。穎兒復雜的目光看著劉耀文堅強的背影。
她知道劉耀文兩年了從來都沒有放棄。
劉耀文依然死死盯著側樓梯,企圖在尋找袁緣的身影似的。
他耳朵現(xiàn)在什么都聽不到,現(xiàn)場工作人員聲音那么大他聽不到,舞臺印象聲音那么大他也聽不到。身邊的人和事就像是與他無關一樣。劉耀文專心致志的只想看到那個人,劉耀文只想聽見她說一句話。
兩年了,已經(jīng)兩年過去了。
袁緣依然還沒回來,劉耀文一直在舞臺上,眼巴巴的看著側樓梯那邊,苦苦尋找著袁緣的身影。
結果當然是什么也沒找到。
劉耀文慢慢蹲下身,一個一米九的大男孩蜷縮在原地,站起來頂天立地的男孩也能蜷縮成那么小一只。劉耀文抱著自己的肩膀,下巴放在自己的手背上,他面無表情的眼淚一直往下掉,“圓圓呢……”他念著。
“為什么圓圓不在呢?!彼郯桶投⒅鴤葮翘?。身邊的工作人員都在忙碌,劉耀文蹲在那就像是個沒人要的孩子似的。
明明從前那里都會站著一個滿眼都是他的小姑娘,為什么現(xiàn)在沒有了呢。
劉耀文喃喃自語,“為什么……連告別都沒有呢?!彼抗鉄o神面上淡然,眼淚往下掉。
穎兒拿出自己的手機。打出幾個字給袁緣發(fā)過去。
:“他很想你?!?/p>
袁緣走在小路上,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即使沒有名字袁緣也知道,是她的劉耀文。
袁緣沒回。她倔強的抬起頭,樹影打在她瘦小的身軀上,“袁緣你已經(jīng)做好的決定,就不能回頭了?!彼幌肟蓿茄蹨I還是順著眼角往臉上掉。
袁緣倔強的擦掉眼淚。兩年都這么過來了。袁緣和劉耀文強撐著彼此忍了兩年。
袁緣每天徘徊在今天放棄了,明天又不行了,她每天腦海中曾經(jīng)的片段總是反反復復的出現(xiàn),隨之而來的就是日以繼夜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