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緣的心里防線在聽見劉耀文喊出那句:圓圓吶的時候徹底被擊垮,她捂著自己的嘴崩潰的哭出聲。
日思夜想兩年的人就這么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劉耀文穿著白色高領(lǐng)毛衣,他淚流滿面的樣子袁緣不知道多心疼。
劉耀文顫抖的問,“最近好嗎。”他眼淚不斷往下掉。
袁緣捂著自己的嘴哭到崩潰,“對不起……”
劉耀文一步一步走向袁緣,他張開雙臂,“走了那么久,累了吧?!彼叩皆壣磉呉话驯ё∷?/p>
劉耀文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覺,是抱著袁緣的感覺。他收緊胳膊抱緊了袁緣,生怕他再抱不住袁緣,她就又走了?!袄哿司突貋矶阋欢?,文哥懷抱很溫暖的……你那么小一只我能抱的住。”
袁緣雙手死死拽著劉耀文的毛衣,她眼淚一直往下掉,她一拳一拳輕飄飄的打在劉耀文胸膛上,“你回來干什么,你回來干什么。”
劉耀文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眼淚一滴接著一滴的掉在袁緣的頭頂,“我撐不住了……”
整整兩年。
劉耀文真的撐不住了。
他要瘋了。
“跟我回家吧,好嗎?!眲⒁慕K于說出了這句話,“我沒有你我活不下去?!?/p>
他就像是傀儡一樣活了兩年。這樣的日子他一天都不想過下去了。
袁緣的眼淚沾濕了劉耀文的毛衣,被淚水打濕的陰影就在劉耀文的毛衣上,路燈的照耀下更顯陰暗。
“走吧,我們回家?!?/p>
——
酒店里的房間熱的難受,盡管是秋天劉耀文也覺得熱的像個悶罐一樣讓他喘不上來氣,他洗了一個澡剛想叫袁緣起來,他洗完了澡從洗手間里走出來,身上穿著浴袍探頭去看袁緣。
袁緣早就累的筋疲力盡倒在床上睡著了,乖巧的就跟一只小貓似的。劉耀文也不忍心去叫,他躺在袁緣身邊哭的像個小孩。
他高興自己見到了袁緣,結(jié)束了自己傀儡的生涯。他現(xiàn)在是一根被牽著線的木偶,只不過牽線的那一邊是袁緣。
袁緣回來了劉耀文心里就有了底。劉耀文不自覺紅了眼眶,袁緣回來了。
這一晚劉耀文睡了兩年以來最安穩(wěn)的一個夜晚,窗外霓虹燈閃爍,街上依舊車水馬龍是剛剛加班回到家的人,還有剛剛下了晚自修的高三學(xué)生。劉耀文就連睡著了都是帶著笑意。
這次劉耀文會緊緊拉著袁緣的手不會讓她再走了。
——
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袁緣崩潰的坐在床上,她身上沒穿衣服只得用被子死死圍住,“完了完了。”她皺眉。
劉耀文依然在旁邊沉睡,昨晚第一次品嘗到袁緣的美好他一時間沒控制住自己,現(xiàn)在依然累的筋疲力盡。
袁緣側(cè)過頭看著床單上的血跡,“這要是讓酒店的人看到,多尷尬。”她懊惱的捂著自己的臉,女孩子第一次都會落紅,袁緣覺得害羞的同時也在幻想,幻想工作人員看到潔白的床單上猶如玫瑰花一般紅的落紅的尷尬表情,昨晚進(jìn)來的時候還是用的袁緣身份證。
這下袁緣徹底沒臉見人了。
她猛然抬起頭,看著身邊睡覺流口水的劉耀文就覺得生氣,袁緣忽然一伸腿把劉耀文踹倒掉在地上。
劉耀文嚇得睜開雙眼,他坐在地毯上沒緩過來。
袁緣氣的抱緊自己的膝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彼龤夤墓牡木拖袷切『与?。
劉耀文皺眉,他趴在床上眼睛都沒睜開,“看啥。”
袁緣一把掀開那部分的被子,她用被子蓋住自己裸露的身體,“你這讓人家酒店的人怎么看我?!?/p>
劉耀文睜開眼,他睡的迷迷糊糊,“這是啥。”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袁緣抱起一個枕頭朝著劉耀文腦袋上砸過去,“啥,啥,你干的好事?!彼钡闹迸拇病?/p>
劉耀文睜開眼,看到了潔白的床單上猶如玫瑰花盛開的落紅,他瞬間紅了臉轉(zhuǎn)過頭不去看。
他尷尬的摸著自己的臉不出聲。
袁緣也轉(zhuǎn)過頭不出聲。
劉耀文坐在地毯上,他身上穿著浴袍,也不知道怎么的他輕笑出聲。
“笑笑笑。”袁緣用手里的枕頭砸在劉耀文的腦袋上。
“我都二十了你還打我?!眲⒁臐M臉震驚。
“從你十五歲打到二十歲這不是很正常嗎?!痹壴较朐綒?,同時也找到了從前的感覺。
劉耀文氣急了,他站起身,“行啊,有能耐你打一輩子,我管你叫爸爸,我不姓劉,姓袁?!?/p>
袁緣瞪大眼睛,“好啊,就這么說定了,我打你一輩子你姓袁?!?/p>
“成交!”兩個人氣勢洶洶根本不像是分手兩年剛和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