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緣害怕的雙手擋在自己胸前,“沒啥好研究的?!眲⒁牡难劬拖袷怯泄醋右粯?。房間昏暗,曖昧點也到了最高峰。她一步一步往后退,劉耀文一步一步往前跟。
直到袁緣退到墻角無路可退,“不是,這個東西也沒啥好研究的呀?!痹壙迒手槪痤^跟劉耀文撒嬌,早知道剛才就乖乖看電視劇了,怎么就看到這個東西了呢。
現(xiàn)在惹禍上身,這可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劉耀文吧。
劉耀文獸性大發(fā),他眼神魅惑眼泛星光,一只手抵在墻上把袁緣禁錮在懷里,“我買的這個很奇怪的,這是剛才你說的,而且我們應(yīng)該好好研究研究這么奇怪的東西不是嗎?!彼曇舻统翈е然罅?,就像是低音炮一樣讓人沉迷。
劉耀文一只手抵在墻上,一只手抬起袁緣的下巴,“姐姐,這兩年你可讓我好找啊?!彼麖澫卵亲≡壍男∽臁?/p>
她的嘴甜蜜的就像是橘子瓣一樣,劉耀文肆意侵略領(lǐng)土,他不安分的大手?jǐn)堊≡壍难稽c一點伸進(jìn)衣服,直到觸碰到她細(xì)膩的皮膚,盈盈一握的腰在劉耀文手上輕緩晃動。袁緣緊緊的閉住眼睛,一點也不敢睜開,感覺覺著嘴上那波蕩開的涼意,感覺他的大手在自己腰間游走。她能感覺到劉耀文呼吸越來越急促。
炙熱的呼吸打在袁緣的鼻尖,她嘴角微微上揚,溫柔如水的小手抱著劉耀文的脖子,也不知道怎么的,許是曖昧上頭她的小手不安分的拉扯著劉耀文腦后的狼尾。
劉耀文再也忍受不住,他離開袁緣的小嘴,眼神帶有挑逗的意味,“姐姐,你是故意的嗎?!彼芨杏X到袁緣的小手在自己的頭發(fā)上游走,更何況是拉扯。他感覺自己難受的厲害。
袁緣的口紅被親的模糊,猶如夜晚的一朵朵玫瑰,她嘴角上揚。
劉耀文靠在她肩膀上,他輕咬袁緣的耳垂腦袋在袁緣脖頸處蹭,蹭的人心癢癢,他語氣嬌軟,“好姐姐,你疼疼我。”
這話如風(fēng)似的吹過袁緣的心,就像是小貓兒抓一樣的癢。
劉耀文一把抱起袁緣朝著房間走去,他背影堅定已經(jīng)不是那個奶狗了,他的背影如狼狗一般帶著堅韌,他用腳關(guān)上房屋的門。
自此一夜春宵。
——
快過年了,他們也要結(jié)束今年的工作回家過年,原本有春晚邀約,但是無奈節(jié)目被斃,北京體育場,劉耀文站在后臺準(zhǔn)備上場他們今年最后一個演唱會。
“圓圓沒來?”丁程鑫湊過來問。
劉耀文喝了一口水,他搖了搖頭,“沒?!?/p>
“怎么了,她不是最喜歡看你開演唱會嗎?!倍〕迢尾唤?。
劉耀文把水壺遞給助理,“最近她……太累了,就沒讓她來?!彼m然表情嚴(yán)肅但是面上早就通紅。
丁程鑫眉眼輕佻,他拍著劉耀文的肩膀,“可以啊,我養(yǎng)的小狼崽搖身一變成狼王了?!?/p>
劉耀文低頭害羞的笑,也沒再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