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鼻音這么重?!迸菖莺戎滩枳谠壣磉?。
他們七個今天有團綜錄制,現(xiàn)在都在不遠(yuǎn)處化妝準(zhǔn)備呢。小溪今天有工作沒來上,只有泡泡和袁緣現(xiàn)在坐在這里聊天。
袁緣嘆了一口氣,她靠在沙發(fā)上扶著額頭,“一言難盡。”她語氣里透露著悲觀。
泡泡不解,沒等繼續(xù)問下去,一邊的劉耀文走過來,他手里拿著保溫杯遞給袁緣,“這里是熱水,喝了能好點?!?/p>
袁緣接過熱水點了點頭,“你去忙吧,這里還有泡泡陪我呢?!?/p>
劉耀文點了點頭,“那我走了?!?/p>
泡泡愣在那,劉耀文有的是比袁緣更加濃重的鼻音,好家伙,“沒事了。”她懂了。
袁緣雙目無神,“作孽啊,他感冒就感冒,還傳染給我?!彼e起保溫杯喝了一口熱水。
泡泡在旁邊笑而不語。袁緣就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芽芽也感冒了,為什么你沒被傳染?!本妥蛱靹⒁挠H那一下袁緣就被傳染了,宋亞軒那么愛撒嬌的一個人,泡泡居然沒安然無恙?
泡泡在一邊笑著搖了搖頭。
“是你身體好?”袁緣繼續(xù)追問。
泡泡嘖了一聲,“我就是怕他傳染給我,他昨晚自己睡在小房間里了?!彼е绨蚪o袁緣傳授經(jīng)驗。
聽見這話,袁緣愣在那,“芽芽真的放你走嗎?!?/p>
泡泡點了點頭,“當(dāng)然,你以為誰都是劉耀文吶,距離你五米之內(nèi)必能看到劉耀文。”袁緣就像是劉耀文的吸鐵石似的。
袁緣嘆了口氣,“也是,劉耀文粘人粘的太厲害了?!边@件事不由得也讓袁緣心煩,劉耀文總是粘著自己。
“知足吧,耀文對你多好啊。六年多的感情呢?!迸菖菘鋸埖呐闹壍耐龋瑑蓚€小姑娘坐在沙發(fā)上開始聊天。
袁緣挑眉,泡泡繼續(xù)說著,“你看看你,跟劉耀文在一起的時候,過節(jié)過生日必有鮮花和禮物,吃魚是沒有刺的,鞋帶是不用自己解的,瓶蓋不是自己擰開的,臉上帶著笑容的。我呢,我有啥?!彼滩蛔“櫭迹菖萏а劭戳艘谎鄄贿h(yuǎn)處的宋亞軒。
泡泡指著不遠(yuǎn)處舉著一根棍子的宋亞軒,“你看看他,我跟宋亞軒在一起的時候,我們蝦片是用鍋蒸的,喝湯是用筷子喝的,昨天晚上送我一個戒指,好家伙,門口撿的玻璃碴子磨的,我的快樂從何而來啊?!彼桓绷x憤填膺的樣子,似乎對于宋亞軒總有發(fā)不完的話,吐不完的槽。
袁緣在沙發(fā)上笑的開心,“你的快樂從何而來啊,打宋亞軒就是你快樂的來源?!彼樦菖莸哪抗饪催^去,宋亞軒舉著一個木棍在手里仔細(xì)研究,就像是每個村子里都會有的傻孩子一樣。
泡泡嘆了一口氣,“我真的是很不容易,我未婚夫像個傻子?!彼龘沃约旱母觳部吭谏嘲l(fā)上,目光盯著宋亞軒。
“不錯了,我覺得挺好的?!?/p>
泡泡轉(zhuǎn)過頭,“為什么?!?/p>
袁緣嘴角上揚,“你打傻子,傻子會反抗嗎?”
不遠(yuǎn)處的宋亞軒舉著手里那根木棍開始瘋癲,他肆意妄為的開始笑。具體笑什么也不為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