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冬天不算溫暖,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機場等著他們出來。袁緣手里拿著劉耀文的外套,據(jù)前線報道他們生活的極其凄慘。
劉耀文臨走之前穿的是羊羔絨的外套,他回來肯定會冷。
她懷里抱著外套,站在出口心心念念等著劉耀文。
但是在看到劉耀文那一瞬間,袁緣似乎感覺什么變了,但是就是不知道到底哪里變了,就覺得不一樣了,不是劉耀文變了,是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變了。
他滿臉頹廢的走到袁緣身邊,劉耀文張開雙臂一把抱住袁緣,“我要死了?!彼胩煲仓徽f了這么一句話。
袁緣把外套套在劉耀文身上,聽見劉耀文說的話也只是一愣,“你們在大山深處到底什么行程?!边@是她最好奇的。
劉耀文抬起頭,沒等說一句話,身邊忽然穿來哇的一聲哭聲,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宋亞軒。
袁緣目光呆滯的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宋亞軒整個人蜷縮在泡泡懷里,他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劉耀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沒電,沒水,沒吃的。”這幾天真是人生中最大的危機了。
袁緣也能感覺到,她笑著問,“您是去參加變形計了嗎?!?/p>
劉耀文帶著口罩,幸好今天沒有粉絲接機,“我們回家說吧?!彼欀?,隔著口罩袁緣都能看到他現(xiàn)在愁容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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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了以后,劉耀文一甩雙腳上的鞋子,他最喜歡的Vans鞋扔在一邊,袁緣忍著笑把他的鞋好好放在鞋柜里。
劉耀文直接倒在沙發(fā)上,他捂著自己的臉哭了出來,一米九的人倒在沙發(fā)上哭的跟個什么似的。
袁緣見到他這幅樣子只覺得有趣,她換好拖鞋,拿著劉耀文的拖鞋走到他身邊,“怎么了?!彼趧⒁纳磉叄鴦⒁牡拇笫?。
劉耀文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我太委屈了?!?/p>
袁緣忍著笑,她更好奇了,“你怎么了?!?/p>
劉耀文從沙發(fā)上爬起來,袁緣拿出一張衛(wèi)生紙遞給他,劉耀文一邊擦眼淚一邊哭,“那破地,給我們搞到山上去了?!?/p>
袁緣也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搞到山上然后呢。”
“他們給我們賣了?!眲⒁耐鄣囊宦暱薜母鼑?yán)重了,給身邊路過的狗嚇了一跳。
袁緣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皼]有水,沒有電,吃的東西要我們自己搞,我生火……”劉耀文用衛(wèi)生紙擦了擦自己哭出來的鼻涕,他繼續(xù)開口道,“生火就冒煙,我差點死在山里。”
袁緣聽見他說的話,笑的前仰后合,她笑的一直拍手。
“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想去了,說什么這次是公益活動,感受大山深處的人如何生活,紀(jì)錄片發(fā)出去倡導(dǎo)人們關(guān)注大山深處的貧困人口,貧困人口也不至于天天沒飯吃吧,教點什么也行呀?!眲⒁牡难蹨I止不住往下掉,這幾天的日子就像是噩夢。
就像是劉耀文自己說的,他差點死在山里。如果可以,這段記憶這輩子都不想回憶。要是腦袋里真有個垃圾桶,劉耀文恨不得把那張紙揉一揉直接砸向垃圾桶。
袁緣笑的沒了聲音。心疼是真的,好笑也是真的。
“那都不是人呆的地方,晚上那么冷,我們還擠在一起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