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爺從樓上下來,恰巧聽到他們的對話,義憤填膺地說道,“日中親善協(xié)會的會長?哼,我才不做”
佟家儒看豐爺從樓上下來,走到豐爺跟前,“豐爺,您還不知道,美子小姐被抓,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必須救她”
“美子被抓?什么時候的事”
佟家儒回道,“就是剛才我出去才看到的”
“如果我做了這個什么狗屁會長,你確定能救出美子?”
佟家儒猶豫,“這,我并沒有十成把握”
豐爺坐在沙發(fā)上,佟家儒給他倒了杯水,豐爺接過水杯,喝完后將水杯又放在桌子上,長嘆息后說道“我倒是有個法子”
當(dāng)初美子去重慶時曾來過豐公館,豐爺想讓他的人跟著松島的兒子去長春,表面上保護他的兒子,等到日本人威脅到他時,他隨時可以命自己在長春的人綁架松島的兒子一郎,一命換一命
豐爺將他的想法告訴佟家儒
“這是個好主意,日本人也是人,他當(dāng)然也疼自己兒子,不過得先給日本人拋個誘物”
“你的意思是先假意和他們合作,然后再……”
佟家儒點點頭“對”
豐爺笑了笑,“不愧是我干兒子”
一旁的歐陽公瑾開口道,“明天,明天就要開始行動”
佟家儒想了想,明天就開始行動的話說實話,實在有些著急,東村就等著他們?nèi)フ宜?,這不正合了東村的意
“明天太早了,三天后,再行動”
佟家儒看出了歐陽公瑾的急迫和擔(dān)憂,歐陽公瑾已經(jīng)在努力壓制自己的莽撞和沖動了,如果是以前的他,他今晚現(xiàn)在就會行動。然而,如今他與死神擦肩而過了一次,他成長了不少.
歐陽公瑾最后還是答應(yīng)三天后,他希望不要出事。
申叔為佟家儒和歐陽公瑾安排了房間,師生兩人在一個房間,兩張床
他們都無法安然睡去,佟家儒思念著家里的妻女,歐陽公瑾擔(dān)憂特高課里被抓的美子
“公瑾”佟家儒試探地喚了一聲,聽見歐陽公瑾應(yīng)了一聲,佟家儒又說道,“我知道你睡不著,不如,為師問你個問題”
“您說”
佟家儒還有些為難,他想說的事情不好開口,許久他還未問問題,歐陽公瑾回道,“佟老師,睡著了?”歐陽公瑾看了眼床對面另一張床上的佟老師,發(fā)現(xiàn)還醒著,又說道,“您想問什么?”
佟家儒依舊感覺不好開口,但為了學(xué)生的終身大事他還是想要弄清楚,“你和美子……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
歐陽公瑾愣了一下,好像戳到了自己的痛處,他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我們曾經(jīng)是戰(zhàn)友,現(xiàn)在是……朋友”
“我怎么覺得不只是朋友?你對沈童可從來沒有這么擔(dān)心過”
佟家儒見歐陽公瑾不回應(yīng),又繼續(xù)說道,“我原以為你愛慕的是沈童,沒想到居然是美子。美子身份特殊,日本人絕不會輕易放過她,這會給你以后的生活招來麻煩”
“我不怕麻煩”歐陽公瑾沒有任何的猶豫,下意識地就說出了口
“哼,臭小子,還挺癡情的”佟家儒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