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交代了一番,張乾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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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題來到了兩黑衣女子的旁邊。稱作師姐的女子已經(jīng)簡單處理了師妹的傷口,穴道也解開。由于剛才情緒波動較大,師妹已經(jīng)在師姐的懷里沉沉睡去。
“傷勢不要緊吧?”
望了望受傷的師妹,朱題關(guān)心的問道。
“暫時沒有大礙,”那個稱作師姐的女子把視線從師妹身上移開,抬起一雙秀目望著朱題說道,“多謝俠士援手,才化險為夷,小女子替師妹感謝恩公。”
雖然被稱作師姐,其實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鵝蛋臉,眉目清秀,身材小巧,凹凸有致,即便作男子打扮,細(xì)看還是能看出端倪。難怪朱題第一眼就覺得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前世的老祖游歷江湖也做過同樣的事,現(xiàn)在想來一切種種原來如此,剛才沒來由的瞪眼現(xiàn)在也就有了答案,呵呵,哪個女子喜歡陌生男人多余的目光,想到此處,朱題不由心中一樂。
“沒事就好,不過需要找個地方靜養(yǎng)幾日才好,”朱題想想說道,“我看先在附近找個落腳的地方。”
“也好,也就只能先這樣了?!睅熃汶m然年紀(jì)不大,但心性卻很干脆利落,沒有多想就答應(yīng)道。細(xì)看朱題時,卻發(fā)現(xiàn)有點眼熟,忽然想起是客棧里見過的人,不禁驚訝的說道,“咦?恩公,我們是不是哪里見過?”
朱題笑著點點頭:“是的?!?/p>
然后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不必聲張。
“我就是路見不平,出手相助,咱們還是先上車說話吧?!?/p>
師姐心中好奇,但瞧朱題不想多說,就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當(dāng)前要緊的是先把師妹安頓下來,外面風(fēng)冷雪寒的,師妹這傷勢需要趕緊休息治療。
把師妹背負(fù)在身上,兩人就向遠處的車駕走去。
朱題前世是老祖的女身,但是現(xiàn)世卻是妥妥的爺們,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還是懂的,就沒有出手幫忙,好在師姐也是黃師一級的武師,一個女子的重量倒不是太大的問題。
冬日的雪一下三五天是很正常的,沒有停的意思,呼嘯的風(fēng)雪遮擋了視線,但能夠隱約看見馬車還待在原地。先前的拼斗早已結(jié)束,車駕這里的仆人阿福知道今天已然僥幸脫險,就告知了車內(nèi)的母女,母女一起下車和仆人站在車邊張望著,想當(dāng)面對恩人致謝。
朱題他們來到車前,母女好一番千恩萬謝,直到朱題表示接受她們的謝意,這才作罷,眾人寒暄之后,一行人上了車。
車子空間狹窄,朱題只能坐在趕車阿福的身旁,一路之上和他們閑聊。
朱題了解到,原來這對母女是因雪封路,改道陽城去京都,全家在陽城不遠的甕城做皮貨生意,這次回京城是去給公公祝壽,夫君本來同行,后生意有事中途折返,就先讓妻子陳氏和女兒云兒先行,自己隨后趕到,本想也就快馬幾日的事情,誰曾想陽城這里鬧賊寇,差點出了意外。
總算有驚無險。
女兒云兒年芳十五,正是少女豆蔻年華,有著少女的矜持,也有著少女對事物的新鮮好奇。
很快就從之前的驚嚇中擺脫出來,和黑衣女子聊起了悄悄話“姐姐,你還會武功呢,好厲害啊?!?/p>
那個黑衣師姐笑了起來:“小妹妹,你想學(xué)嗎?姐姐教你啊。”
云兒吐了吐舌頭:“可以嗎?我也可以學(xué)?不行的,媽媽整天就知道讓云兒學(xué)女紅和讀書,才不會讓我學(xué)武功。”
母親陳氏笑著愛憐的摸了摸云兒的頭,接話道:“你哪學(xué)得會?你以為學(xué)武功那么簡單?需要吃好多辛苦,看你平時做刺繡都手疼,你能受得了那個辛苦?”
“姐姐你們是在哪里學(xué)的武功?。俊?/p>
“姐姐和姐姐的師妹是凌煙閣的門下,就在凌煙閣學(xué)習(xí)武功呀,小妹。”
“凌煙閣很大嗎?”
“很大,里面有好多漂亮姐姐,我?guī)闳ネ婧脝幔俊?/p>
“好啊好啊”
“云兒別鬧,坐媽媽身邊,讓姐姐休息會?!?/p>
“哦,那個大俠哥哥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p>
“嗯,是很厲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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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之上,車上的話語就沒有停息過,朱題斜身倚靠車門框坐在晃晃悠悠的馬車上,眼神看著遠方。
“你們不在凌煙閣修煉,跑到陽城來做什么?”朱題忽然插了一句。
“恩公,凌煙閣弟子每隔兩年都要出來歷練一段時間,這次正好輪到我和師妹?!睅熃憧戳艘谎郯鐐€鬼臉然后坐在一旁小心聆聽的云兒,對著朱題回答道。
“我叫朱題,你叫我題公子就好了?!敝祛}身子未動看著前方的道路說道,
“題公子,我叫周琴,我?guī)熋昧骤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