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抓捕成功后,警校眾人慶祝此事完美落幕淺淺的開了一個小派對。聽著眾人聊著八卦安藤白川聽的也是不亦樂乎,然后挑了一個靠邊的遠(yuǎn)離人群的位置坐下來拿起一個杯子倒了些熱水笑瞇瞇的看著大家。
雖說后來成了酒廠的一個代號成員,但是酒這東西還是少喝為好,要是有枸杞那就更好了。安藤白川這樣想著。
第二天一早,警察學(xué)校駛?cè)胍惠v馬自達(dá)RX-7FD3S引得大家駐足觀望,后來鬼冢教官把車鑰匙給了萩原研二后,就被他開走了。
安藤白川看了一眼降谷零,打趣的調(diào)侃了句:
安藤白川零也想開嘛?
降谷零才沒有。
安藤白川意識到了降谷零口是心非的想法,微微一笑,他沒點破零的,心思,只是把目光望向了汽車離開的方向:真的是,也不知道是誰后來全款購入這個車型,使其成為自己的座駕了呢。
降谷零對了,我需要外出一趟,你去嗎?
安藤白川搖了搖頭,婉拒了降谷零的邀請,他解釋道:
安藤白川想要去見見那個前輩,所以很抱歉不能陪零一起去啦。
降谷零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拍了拍白川的肩膀:
降谷零是可以去找前輩敘舊的,那我就先走一步,祝你一切順利呀。
安藤白川點了點頭,目送降谷零離開。
那天的射擊訓(xùn)練結(jié)束之后,他有像鬼塚八藏打聽過搜查一課的那個前輩,和當(dāng)年救自己的警察是同一個人,他只知道他現(xiàn)在在米花町開了一家偵探事務(wù)所,具體在哪里就不太清楚了。
安藤白川去宿舍拿了件外套,春季的晝夜溫差很大,他走在路上,看著訓(xùn)練場里還有一些可憐的在加訓(xùn)的同學(xué),思緒忽然飄到很久以前。
那時自己還在讀高中的時候,學(xué)校里突然闖入了一個持刀的人砍傷了過路的許多同學(xué),學(xué)校的老師報警之后,由于搜查一課的警員們剛結(jié)束了一個案子,在返回公安廳的路上,距離這里很近,很快就趕了過來處理此事。
當(dāng)時作為搜查一課組長的毛利小五郎毛利前輩帶領(lǐng)警員趕來,說起來,安藤白川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成了犯人手里的人質(zhì),只記得毛利前輩與那人周旋良久,后來歹徒的耐心被消耗,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只身上前把自己救了下來。
很帥,不僅僅是毛利小五郎,還有在場許多持槍的警員。
那時,他就想要蕩盡天下不平之事,讓正義伸張了。
米花町一帶的刑事案件不少,不過因為這里出了很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所以案件的偵破率也很高。安藤白川自動帶入了這里警視廳的警察,好像還挺輕閑的:似乎每天只需要出警,然后等工藤新一偵破案件,直接抓人就好了,順便還能欣賞欣賞工藤新一的本領(lǐng)。
不過安藤白川自己或許也沒想到未來會成為一名警察,還是米花町這一帶的警員,每天過著充當(dāng)背景板一樣的擺爛生活,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此時的他在米花町大街上向行人打聽毛利前輩的地址,毛利小五郎的名號也不小,似乎在從警視廳辭職之后,也有認(rèn)真做偵探的工作呢。
走到毛利偵探事務(wù)所的門前,安藤白川突然一頓,他想起前世在幾次臥底任務(wù)中似乎與毛利小五郎交過手,但那時的他早已沒了往日的風(fēng)采,雖然那個時候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但絲毫掩蓋不了他滿身的酒氣,反而像是一種頹廢的無賴?yán)先恕?/p>
安藤白川搖了搖頭,說不定是十幾年以后的事情呢。
安藤白川推開門的一瞬間,酒氣撲面而來,隨之便是右眼皮兀地突突的跳了起來,他捂住了鼻子,四下尋找毛利小五郎的身影。
但入眼的沙發(fā)前,只站著一個看似只有十七八歲的妙齡女子,他拿著沙發(fā)上的衣物,錯愕的轉(zhuǎn)過身來,頗有些歉意:“抱歉,是來尋委托的嗎?我爸爸還沒酒醒,請您過會兒再來吧?!?/p>
安藤白川隨著女子的話將視線落在了沙發(fā)上睡成一攤的毛利小五郎身上:他的胡子拉碴,頭發(fā)邋遢。安藤白川心中對毛利小五郎的偶像濾鏡碎了一地,他連忙退去,卻又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人。
安藤白川抱歉。
隨后,安藤白川再次推門而入面前的景象仍舊沒變,他呆在了原地。
身后的少年奇怪地看著他的舉動,從旁邊進(jìn)入,面向其中女子問道:“小蘭,這人是怎么了?”
毛利蘭無奈地攤了攤手,指了指沙發(fā)上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蘭應(yīng)該是委托人進(jìn)來看到我爸爸這個樣子,有些不可置信吧。
那少年回頭看了一眼呆在原地的安藤白川:
工藤新一這位先生,我叫工藤新一,一名高中生偵探,如果你有什么委托案件的話,也可以來找我
安能白川反應(yīng)了過來,他像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擺了擺手,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安藤白川我不是來尋找委托的,我想拜訪一下毛利前輩。
片刻后,在這被酒瓶子堆的滿地的客廳之中,毛利蘭騰出了一片空地,請安藤白川坐了下來。
毛利蘭你是說你曾被我爸爸救過?
安藤白川是,只不過那時還沒來得及感謝前輩,后來就沒有再見過了。
工藤新一但我覺得以大叔的記性,應(yīng)該會把你忘了。
安東白川想過這個可能,但他來訪卻并不是為了告訴毛利小五郎,他曾做過什么好人好事,只是單純的想感謝他成就了當(dāng)下這一世和上一世的自己。
安藤白川既然他還沒酒醒的話,那我還是等下次再來吧,你們二位應(yīng)該有什么急事就不打擾了。
聞言,工藤新一有些吃驚,他面色不改的打量起了面前的人,安藤白川料到了他的反應(yīng),解釋道:
安藤白川剛剛有注意到,毛利前輩的女兒一直在關(guān)注時鐘,可能是我的突然到訪打斷了你們的計劃,很抱歉浪費你們的時間了。
工藤新一挑了挑眉,很欣賞面前這人:
工藤新一你的觀察能力很不錯。
安藤白川因為是警校的學(xué)生,課堂上是有專門訓(xùn)練過的。不過自然沒有你這位高中生偵探厲害,交個朋友吧,我叫安藤白川。
面對安藤白川這樣謙遜的態(tài)度,工藤新一自然也對面前這人抱有好感,他握住了安藤白川友好伸出來的手:
工藤新一工藤新一。
毛利蘭毛利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