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心揪得慌,有些不安。
每個人都有最不可觸及的地方,最害怕的東西,最在意的事物,只是這些在別人眼里大都不值一提吧。
不可能感同身受,你也沒有資格要求別人懂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不是嗎?
這一點,馬嘉祺太清楚了。他用了十年去學習這個道理。
馬嘉祺阿程!
這一聲喚得堅定又輕柔,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讓人心安。
馬嘉祺那這瀑布以后就是我們的回憶啦,是屬于長大了的阿程的美好。
馬嘉祺俯下身,雙手并攏,捧起一汪清水,扭頭看了一眼隨著自己蹲下的丁程鑫,猶豫再三還是又放下了。
丁程鑫卻是毫不客氣,單手撩起一片水花,潑向馬嘉祺。
馬嘉祺喂!
不講武德……
馬嘉祺蹙著眉,揚手抹了下濺到臉上的水花,小嘴不自覺地拴了頭驢。啊不是??!不自覺地嘟了起來,一臉委屈巴巴的表情直盯著丁程鑫。
丁程鑫噗嗤——這么可憐兮兮的呀?更想潑你了誒。
昨晚剛剛下過雨,今天太陽耀眼的很,在他心里似乎定格了這樣一幕——
暖陽下,紛紛灑灑的水花縈繞在傾著身子的少年周圍,手邊最甚。笑容燦爛直入心底,眼眸明亮似萬千星辰,唇紅齒白顯得俊俏,高挺的鼻梁和分明的下顎線增添了幾分硬朗。
視線的交疊使馬嘉祺愣了神
丁程鑫回神啦回神啦!
丁程鑫往前走走吧?
馬嘉祺撇了撇嘴,朝已經(jīng)站起身的丁程鑫伸出手,也不說話。
丁程鑫一把把他拉了起來,手卻沒有放開,反而漸漸演變成了十指相扣。
沿著一條寬敞的大路向前走。
馬嘉祺所以……廁所?
馬嘉祺還是忍不住問了。只這兩個字丁程鑫便能明白是什么意思,雖然這么說好像簡明扼要,但他總感覺自己不太能直視這兩字了。
丁程鑫……那是我爸住的地方,他“死”了,我媽傷心,就把房間改了廁所。
順便狠狠地惡心他一把!
“死”字咬的極重,應(yīng)該不是真的死了。不然就是再不濟也不至于改成廁所呀。
丁程鑫但是我媽還是忘不了他,只是一場平平淡淡的商業(yè)聯(lián)姻罷了,非要為了那個冷血的怪物活生生把自己從一個大家閨秀搞成這副模樣。
丁程鑫的神色黯然起來,和之前的耀眼的少年郎判若兩人。
下垂微合的眼眸,好像在追溯一件已經(jīng)塵封多年泛了黃的回憶——
他們是在一場宴會上認識的,只是這第一次見面也是別人的刻意安排。
兩周后,二人結(jié)婚了。
兩家合作愈加頻繁,其余各大勢力自然擔心,便合作想要搞垮丁母背后的家族。
本來是不會輕易成功的,只可惜商人重利輕別離,丁程鑫的父親只是一個唯利是圖野心勃勃之人。
商業(yè)聯(lián)姻嘛,誰付諸真心誰就輸了。
在每日的相處中丁母還是敗給了那假意的溫柔。
不可自拔,愛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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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等我搞定公園的這部分就開運動會,那時候會有答應(yīng)這周出的新角色。
作者本來我想寫的只有鑫祺的,所以大綱要改動不少,我好怕會出現(xiàn)太多不合理的地方誒。
丁程鑫拒絕白嫖!打卡、收藏、送花、打賞、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