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把幾瓶天子笑全都喝完了,仍是沒有罪,這酒量,絕了!
魏嬰對著藍湛嘿嘿嘿笑了兩聲
魏嬰藍湛,我兩年沒喝這天子笑了,實在是想念它
藍湛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嗎?
魏嬰可以啊,走啦
魏嬰藍湛踏上回云深不知處的道路,這一路,魏嬰談笑風(fēng)生,好是瀟灑
藍湛就靜靜的聽著,沒有比魏嬰在身邊更高興的了
魏嬰藍湛,江澄這兩年是不是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藍湛不知
魏嬰那金凌呢?
藍湛聽到這兒愣了一下,隨后,對上魏嬰的眼睛
藍湛我聽說金凌見過江姑娘
魏嬰你是說金凌的母親 我的師姐?
藍湛點了點頭,魏嬰?yún)s心神不寧
魏嬰金凌見過他的母親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那是他的母親?
魏嬰又是怎么見的?
魏嬰看著藍湛,藍湛搖了搖頭,魏嬰也知道,藍湛只是聽說,不是當事人
魏嬰算了算了,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師姐還能回來嗎?
魏嬰聽說不一定是真的
魏嬰嘴上這么說,但是心里未必這么想,既然蘇涉金光瑤都能奪舍回來……
魏嬰等等,藍湛,奪舍是奪取他人的身體
魏嬰那金光瑤和蘇涉他們回來了是千真萬確,他們是以自己本身的身體……
魏嬰那金光瑤和蘇涉且并非奪舍歸來?
魏嬰這么一說,藍湛也反應(yīng)過來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舍身咒”
兩人驚恐的看了看對方,三步并作兩步一路到云深不知處
二人迅速進了山門,找到藍曦臣
藍湛兄長
魏嬰澤蕪君
藍曦臣你們回來了
藍湛嗯
藍湛看了看魏嬰,向他點了點頭,魏嬰開口了
魏嬰澤蕪君,那日在安山,金光瑤他們說他們是奪舍回來的,但是澤蕪君有沒有仔細想過奪舍是什么意思
藍曦臣想了好一會兒,突然眼神漸漸變得惶恐
藍曦臣奪取他人的身體?
魏嬰不錯,他們說是奪舍回來,但是他們頂著的是自己的身體回來的
魏嬰這只能說明他們是被獻舍回來的
藍曦臣舍 身 咒
魏嬰嗯,那是兩個人才換回來他們兩個的命
魏嬰澤蕪君,金光瑤和蘇涉現(xiàn)在在哪里
藍曦臣在松風(fēng)水月,叔父在那里
魏嬰好,藍湛,去松風(fēng)水月
藍湛點了點頭,二人往松風(fēng)水月的方向走去,藍曦臣看著他們,嘆了口氣,隨后,也跟了去
藍啟仁金光瑤,蘇涉,好啊,你們回來了
藍啟仁蘇涉,你原來是姑蘇外門弟子吧?后來背叛藍氏被逐出家門,你現(xiàn)在卻……
蘇涉我怎么了?
藍啟仁你居然和金光瑤……
蘇涉那時除了他還有誰會給我好臉色?除了他有誰看得起我,能記住我的名字?
藍啟仁姑蘇怎么會養(yǎng)出你這么個畜生!
蘇涉我早已不是姑蘇藍氏弟子了
蘇涉我現(xiàn)在是秣陵蘇氏的開山鼻祖!
藍啟仁可笑,要不是這么多年來姑蘇的教導(dǎo),你能有如今這般成就?
藍啟仁來人!戒鞭拿來,我親自來收拾他
一名藍氏弟子捧著戒鞭忐忐忑忑的來到藍啟仁身邊
藍啟仁拿起戒鞭,惡狠狠的瞪著蘇涉,一旁的金光瑤看著藍啟仁,從寬大的衣袖里抽出一把匕首,慢慢靠近藍啟仁
好巧不巧,這一幕被藍湛看到,藍湛正好來到松風(fēng)水月正對門
藍湛叔父,小心!
藍湛喊著,連忙向金光瑤撲過去,眼看著金光瑤手里的匕首離藍啟仁還有一厘米的距離,藍湛擋了過去
魏嬰藍湛!
藍湛連忙跑過去,來不及細想,金光瑤連忙放下匕首,手不斷發(fā)顫
金光瑤不……不是我,不……不
金光瑤畢竟叫藍曦臣一聲二哥,藍忘機是他的弟弟,對藍曦臣很重要……很重要
金光瑤下意識的向四周看了看,藍曦臣在前面愣愣的看著他,他都做了些什么?!
金光瑤不……不是,二哥,你聽我解釋
藍曦臣沒有心情聽金光瑤解釋,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藍曦臣不要叫我二哥
話音剛落,他迅速來到藍湛身邊
藍曦臣正在給藍忘機診脈
藍曦臣叔父,魏公子,你們不用擔(dān)心,忘機只是受了點皮肉傷
藍曦臣忘機,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藍湛兄長,叔父,我沒事,你們不用擔(dān)心
藍曦臣魏公子,你帶藍湛回靜室吧,這邊我和叔父在
魏無羨點了點頭,扶著藍湛向靜室的方向走去
他們剛走,藍曦臣的神色漸漸暗淡下來
他看著蘇涉金光瑤二人,至少眼神沒有一絲波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