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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只有自己一個夫人呀!
十七雖然很同情圓寶的遭遇,但是,心中依舊還是有幾分竊喜的。蕭寒聲只娶了自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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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聲“偏就是太子出事的那天晚上,所有的內(nèi)監(jiān)當(dāng)值記錄都不見了”
蕭寒聲“此事必有蹊蹺?!?/p>
“他們有心不讓你查,你又能查出什么呢?”
軍師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帶著幾分得意
蕭寒聲“不要把你行兵打仗的這套方法用到我的院子里。”
蕭寒聲略有些不情愿地合上了書,
“我這話還沒有說完呢,你怎么就不聽了呢?”
蕭寒聲“你無非就是想說,她是相國之女,把她嫁過來一定是別有用心,我們正好可以借助利用她”
“將軍不愧是文韜武略,樣樣精通??!簡直是佩服。”
蕭寒聲“我不想利用她,你另想他法吧?!?/p>
蕭寒聲扔下了手中的書,有些不樂意他這樣說。
“我且問你,你為何如此相信她?”
蕭寒聲“想偽裝好一件事情很簡單,但是相比裝好一個人確是很難。我勸你,不要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p>
軍師冷哼了一聲,
"這么說來,你是在怪我了?"
蕭寒聲"我并非怪你,我只是在提醒你而已。她是一個無辜的人。"
蕭寒聲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兒,卻依舊堅持著自己的立場。
軍師冷哼了一聲,站起身來,
"罷了罷了,我也懶得管你們了。"
他轉(zhuǎn)身走出去,蕭寒聲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嘆息了一口氣。
蕭寒聲又坐在那里看了一會兒書,只覺得口干舌燥,正是盛夏時間,外面的螢火蟲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
突然就想起來那天晚上,也是這樣的螢光點點,她面對著他,說著螢火蟲的事情,眼里盡是光芒。
蕭寒聲“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干什么?”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淡笑,心中滿是期待。
蕭寒聲“也是,現(xiàn)在可以去看看圓寶。”
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果然走到她的院子里的時候,就看到行軍帳篷,兩個人正依偎在一起講著故事。圓寶好像很滿足的樣子,不過這小丫頭眼睛真厲害,一看到自己就唉聲嘆氣的
“唉呀!”
十七“怎么了?”
十七以為自己講的故事沒有意思了,有些好奇地看著丫頭,“我要幫你!”
“阿爹快來呀!”圓寶大喊了一聲。
十七抬眸,看到蕭寒聲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行軍帳篷外面,他看著他,目光深邃,仿佛是看穿了她一般。
十七"將軍......"
十七有些結(jié)巴,低下了頭,
十七"你、你怎么來了?"
圓寶蹦跶著出來,趕緊拉著蕭寒聲往帳篷里面走。
蕭寒聲"圓寶,你又欺負(fù)你阿娘?"
蕭寒聲一邊跟著她走進(jìn)來,一邊寵溺地說著,
蕭寒聲"這個時辰了,她肯定是困了。"
"阿爹,圓寶才沒有呢!圓寶是在跟阿娘說故事,你不要打擾我們哦。"
蕭寒聲“是嗎?”
蕭寒聲看著現(xiàn)在天色已晚,圓寶打打鬧鬧的精神好著呢,就是不知道十七怎么樣了?
圓寶拉著十七的袖子“阿娘當(dāng)是也愿意給我講故事了?!?/p>
忽然一用力,便把十七的袖子拉了下來,肩膀上正是一塊兒傷疤
蕭寒聲“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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