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張起靈和張霖御就起來活動身體,其實練到他倆這份上,每天練功法就行了。
但張起靈每天堅持早練,還要拉著張霖御一起,那他當(dāng)然不會拒絕。
正練著呢,張啟山他們也從屋里出來了。
張啟山也是個人物,說到做到,和張副官走過來直接就要單膝跪下。
張啟山見過族長。
張起靈瞬間移動到兩人面前,一手扶一個,沒讓他們真?zhèn)€兒跪下去。
張起靈不必。
張起靈是真的不在意這些。
他扭過頭朝著張霖御說。
張起靈御,早飯。
張霖御瞅瞅“不爭氣”的張起靈,無奈的輕嘆。
張霖御等著。
走進(jìn)廚房,他親自動手煮了一大鍋粥,又從空間里買了些包子。
張霖御無比惆悵,積分少的快吃不起飯了。
眾人吃過早飯,上了馬車。
張副官和齊鐵嘴坐在車架上,剩下四個人,擠著坐在馬車?yán)铩?/p>
一進(jìn)了車?yán)?,張霖御就撈過張起靈,放自己腿上靠著坐好,這一路顛簸,自己給他墊著也能舒服點。
尹新月看了看他倆,低下頭,心里有些羨慕。
張啟山做不出這種“孟浪”的行為,只把車上的被褥折在一起,讓尹新月坐著,自己半摟著她。
尹新月雖然高興夫君的體貼,到底有點失望,于是更羨慕了。
張霖御你們不會一路都坐馬車吧?
真要是這么去長沙,他還不如早點和張起靈靠兩條腿先過去等他們。
又慢又不舒服。
張啟山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不太清楚,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他也急著早點回長沙,對著外邊喊了一聲。
張啟山副官。
張副官佛爺?
張啟山能買著火車票嗎?
現(xiàn)在東北鐵路被R本人封鎖,他們想買票出去,確實沒那么容易。
張副官可以,不過要等一天。
還要等?
張霖御更不樂意了。
再說,這會兒的火車也不像后世,這里走半道上就可能會停。
那得磨蹭到什么時候去?
張霖御我有個建議,不知道張大佛爺敢不敢?
張啟山?jīng)]慫過,但是他聽完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人故意唬他的。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總之,前輩的形象和他印象中的張家人不同。
馬車停在了路邊上。
張起靈抱著刀在馬車邊上站著,閉目養(yǎng)神,把空間留給馬車?yán)锏姆蚱迋z。
張日山坐在車架上,時不時摸一下馬,讓馬別太焦躁。
齊鐵嘴在馬車附近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有心想算算,可祖宗留下話,不可算張家人,他又不敢輕易違背。
那位爺從中午就走了,都這會兒了,人還沒回來,難道今晚要露宿野外?
這荒郊野嶺的,還不如在張家呢,好歹還有個躺的地方。
他總不能和尹新月這位大小姐搶吧?
馬車?yán)锞湍敲袋c地方,他一個大男人,要是敢擠進(jìn)去和尹新月睡一晚上,佛爺能把他一槍斃了。
齊鐵嘴有心想找人說說話,緩解一下焦慮。
但是佛爺這會兒二人世界呢,自己肯定不能這么沒顏色。
張家的這位自打那位爺離開之后,抱著刀,冷冰冰的跟冰雕似的,他能找的人就只剩下張副官了。
齊鐵嘴副官,你說,人去哪了?咱還得等多久啊?
張日山咧嘴一笑。
張副官八爺,等急了?要不八爺去探探?
齊鐵嘴這話說的,萬一我走岔路了怎么辦?還是等著吧。
正在這時,張起靈睜開眼睛,冰雪消融,嘴角帶著笑意。
張起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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