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著不停掙扎叫喚的活羊,吳邪和解雨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解雨臣把匕首遞給吳邪。
解雨臣來吧。
吳邪懵了,怎么是自己來?
他下意識的反駁。
吳邪我沒殺過羊。
解雨臣笑了。
解雨臣你沒殺過,難道我殺過?
解雨臣這刀很鋒利,在脖子上隨便抹一下就行了。
吳邪怒了,這活為嘛讓自己來干?
吳邪你既然這么懂,你怎么不干?
解雨臣輕嘆一聲。
解雨臣我下不了手。
吳邪簡直像一只憤怒的小鳥,恨不得和解雨臣同歸于盡算了。
吳邪難道我就像下得了手的人?我是屠夫嗎?我長這么大,雞都沒殺過一只。
但是解雨臣不容置疑的眼神,明顯就是表示,他絕對不會去的。
吳邪只好無奈的接過匕首,但是,憑良心講,小花是混道上的,殺個羊總比自己輕松吧?
怎么就輪到了自己動手呢?
吳邪比劃了兩下,崩潰的說。
吳邪不行,我也下不了手。
吳邪要不這樣,讓你手下再吊個會殺羊的人上來。
解雨臣搖頭。
解雨臣這里,在當(dāng)?shù)厝说膫髡f中有鬼,他們不敢上來。
解雨臣抱著胳膊問吳邪。
解雨臣你怎么就這點出息?
吳邪白了解雨臣一眼。
吳邪你是怎么好意思說我的?
兩人互相diss對方,誰也不肯下手殺羊。
吳邪深深的懷疑,小花不肯殺羊,是不是嫌臟?
但這羊總歸是要殺的,最后,還是從底下吊了個會殺羊的伙計上來了。
專業(yè)的就是不同,那伙計拒絕殺羊,而是精準(zhǔn)的隔開了羊的血管,讓血往下流。
血順利在鐵盤上的花紋流動,吳邪覺得惡心,別過頭不去看。
過了一會兒,羊還沒死,鐵盤的轉(zhuǎn)動就突然發(fā)生了變化。
機擴聲響了起來,鐵盤就停止了轉(zhuǎn)動。
隨后,四周洞壁里急促的聲響。
吳邪和解雨臣同時擺出防備的姿勢,但他倆擺了一會兒造型,就發(fā)現(xiàn),白擺了。
四周的三面洞壁,原本放在古籍竹簡的凹洞,后邊有石塊慢慢推了出來,那洞里原本的東西,全都頂了出來。
所有洞壁上的洞,全被填滿,變成了一整片的墻。
這個過程很快,吳邪和解雨臣拿著手電筒,照向墻面。
吳邪這些看上去像浮雕,不過,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解雨臣已經(jīng)看出眉目了。
解雨臣這整面墻,本應(yīng)該是一副完整的浮雕畫面。
解雨臣但是,巖壁上的浮雕,全被敲下來了,只剩下這些光禿禿的石塊了。
解雨臣如果,按正常來說,觸發(fā)機關(guān),就會讓縮在里邊的浮雕推出來,形成一個完整的浮雕畫面,就像拼圖一樣。
解雨臣只不過,完整的圖案,我們現(xiàn)在看不到了。
也不知道是誰干的這么缺德的事。
吳邪心里吐槽。
這不是增加難度嗎?
敲下那些浮雕有什么意義?
機關(guān)沒破壞,還能順暢運行,就還有破解的可能啊。
吳邪說不定,殘存的圖案上,會有線索,咱們仔細看看。
解雨臣讓伙計把羊帶下去,他和吳邪一片一片的仔細看向石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