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解雨臣的心情,未必比吳邪好多少。
吳邪摘下了面具,就可以不做吳三省,做回那個(gè)天真的吳邪,可以軟弱,可以犯錯(cuò),可以任性的善良。
而他是解家的當(dāng)家,他還要繼續(xù)找解連環(huán),還要幫秀秀,還要幫吳邪,還要做負(fù)起手下一大幫人的責(zé)任,...太多太多要做的。
當(dāng)晚,解雨臣和吳邪兩人喝了一堆酒。
王胖子因?yàn)樵撇试?,只陪著喝了個(gè)半醉。
黑瞎子自始至終一杯酒只沾了沾嘴唇,抱著姬周靜靜的坐著,什么也沒吃,最后扶著爛醉的解雨臣回了臥室。
醉了之后的解雨臣很安靜,黑瞎子把姬周放下,柔和了聲音輕聲對解雨臣說。
黑瞎子花兒爺,我給你把這身衣服換了,你再睡。
解雨臣很乖,讓抬胳膊抬胳膊,讓抬腿抬腿。
黑瞎子幾乎沒費(fèi)什么事,就把人塞進(jìn)了被窩里。
不過,解雨臣有潔癖,黑瞎子還得給他擦擦,讓他漱口。
黑瞎子拿著漱口水,胳膊上掛了毛巾,手里端著水盆,從浴室一出來,就看到解雨臣睜著眼睛,躺在床上。
黑瞎子笑著問。
黑瞎子花兒爺,你是醉了還是沒醉?
解雨臣的眼神看著清明,但是過了片刻,視線才轉(zhuǎn)向了黑瞎子。
當(dāng)他看到黑瞎子之后,睫毛眨了眨,然后放松的沉沉睡過去。
黑瞎子搖頭笑笑,任勞任怨的給解雨臣擦臉,擦身上。
他怎么擺弄解雨臣,解雨臣都沒醒,睡的很死。
但只要他一換水回來,解雨臣就睜著眼睛,也不說話,安靜的躺著。
黑瞎子笑著把毛巾扔水里,坐在床邊。
黑瞎子花兒爺,你要是沒醉,那就自己去洗。
但解雨臣就像裝了雷達(dá),又睡過去了。
黑瞎子也愁了,他自己還沒洗呢。
他干脆拖了外衣外褲,掀開被子鉆進(jìn)被窩。
他剛躺好,解雨臣就像小獸一樣,腦袋靠了過來。
黑瞎子摘了墨鏡,眼神溫柔的輕輕說。
黑瞎子晚安,花兒爺。
清晨,解雨臣被渴醒了。
一睜眼,解雨臣就發(fā)現(xiàn),黑瞎子油乎乎的頭發(fā)戳在自己臉上。
他嫌棄的把黑瞎子的腦袋往邊上推了推,盡管他的動(dòng)作很輕,黑瞎子還是醒了。
黑瞎子一看解雨臣的眼神,就氣笑了。
他故意把解雨臣往自己懷里露。
黑瞎子現(xiàn)在嫌棄了?
解雨臣皺著眉頭,揮開黑瞎子的胳膊。
解雨臣熏死了。
解雨臣坐了起來,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去洗漱。
黑瞎子長胳膊一撈,圈住解雨臣的腰,臉貼在解雨臣的后腰上,故意哈著氣幼稚的說。
黑瞎子把你熏臭,讓你再嫌棄。
解雨臣只覺得自己后腰上又燙又軟,晨起的某個(gè)生理反應(yīng),抖擻著在褲子里昭示存在感。
黑瞎子的胳膊碰到了,貼在解雨臣的后背上笑,他的手熟門熟路的探了進(jìn)去。
黑瞎子反正也要洗澡,順便吧。
然后他咬著解雨臣后背的衣褲,一會兒就浸濕了。
解雨臣開始還能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不一會兒就支撐不住,人側(cè)倒著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