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平靜的接受了結(jié)果,繼續(xù)每天平靜無波的生活。
曾經(jīng)的那些冒險,似乎都是上輩子的事兒了。
直到有天,吳邪得跟著長輩回長沙老家。
那個村子是吳家的祖村,名字叫冒沙井。
因?yàn)橐薷咚俟?,正好過了老墓地,所以家里的祖墳要遷。
遷墳這種事,吳家的男丁都得到,除了不知道在哪的三叔。
尤其是吳邪必須得到,他爸是長子,他又是獨(dú)子,還是吳家這一代唯一的孩子。
而且,他們家又是村里最興旺的,必須要回去住持大局。
當(dāng)然這是一個比較好聽的說法,實(shí)際上,就是回去掏大頭的錢。
吳邪閑的沒事,就在祠堂里轉(zhuǎn)悠。
他還在祠堂里看到了爺爺?shù)呐莆?,事?shí)上,他爺爺是入贅到杭州的,論理是不能進(jìn)這個祠堂的。
現(xiàn)在靈位在這里,也許是爺爺生前搞的手腳。
祠堂的邊上,有一道走廊,通到一個門,出去之后就是祠堂后面的空地,那里有間老茅草屋子。
茅草屋子看上去挺古老的,還鎖著大鐵鏈鎖。
吳邪的好奇心上來了,十分想看看,里邊鎖著什么。
他轉(zhuǎn)悠著,從窗戶,往屋里瞅,就看到了一個裹滿泥的棺材。
棺材上隱約能看到有紋路,不過幾乎都被泥給蓋滿了。
棺材是老式的,一頭大一頭小,體積不算大,和他在墓里見過的那種棺槨完全比不了。
但是讓吳邪疑惑的是,為什么這個茅草屋里,會擺了這么一具棺材。
看屋里的蜘蛛網(wǎng)和灰塵,還有鎖鏈生銹的程度,棺材停在這里相當(dāng)久了,用他專業(yè)的眼光來看,起碼十年起步。
吳邪閑著也是閑著,就溜達(dá)著,找村里的老人問這棺材的事。
有的老人還有印象,說茅草屋還是蓋在這祠堂之前的。
當(dāng)時這片是一片廢棄的土房,吳家買了下來,全推平了蓋了祠堂,就剩下那一間,一直留到了現(xiàn)在。
算起來,大概是六十年前的事。
這些老人也說不清,里邊那具棺材的來歷。
見吳邪感興趣,有人說了個人名,叫徐阿琴。
說他可能知道,這人的年齡可超過百歲了。
現(xiàn)在吳邪已經(jīng)學(xué)會和自己和解,好奇的事,不一定非要追到最后的謎底。
再加上吳邪覺得,那人都這么大年紀(jì)了,自己能不能聽清對方說話,都還兩說,自己還是別去打擾了。
然后就到了遷墳?zāi)翘欤鸭易迥估锏墓撞娜诔鰜砗?,忽然有人喊?/p>
龍?zhí)?/a>多了一具!
按照墓碑上的名字,和族譜里的記載,一共是九具棺材。
怎么可能多出一具棺材,埋在吳家的墳地里?
吳邪的好奇心又來了,他也擠到墳窟那看。
十具棺材給排到了緩坡上,排了一下。
最后發(fā)現(xiàn)的那一具,沒有任何的標(biāo)記和名字。
但是這一具棺材是并列排在墓底的四具最老的棺材之一。
這也不太可能是無主的棺材,因?yàn)槟箍叩闹車鷩那啻u頭。
吳邪注意到,他爸的臉色不太好。
而最老的棺材,至少能往上追溯到晚清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