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的房間里,早已充斥著絕望。窗外的城市,依舊冷漠,我想,不會有人再來救我了吧。
“嗚~”門被輕輕推開了,上官井香半鞠著躬說,雙手被在背后,左手拿著刀,右手,拿著存活著的,赫包。
“誒?我們的雪小姐今天怎么不開心???看來心情不太好呢?!鄙瞎倬阕叩疥戄姥┍澈螅е?,留戀著她身上的味道。對她說:“我今天給你帶來了一樣驚喜哦?!闭f著,上官井香便把裝在罐子里的赫包放在陸堇雪眼前晃著。上官井香一邊饒有興趣地說:“想試試嗎?”一邊舉起手中的刀。
陸堇雪說:“我不是該死了嗎?”上官井香轉(zhuǎn)到她面前,思考著說到:“是的呢,你不是早就該死了嗎?但是這已經(jīng)無所謂了吧?!?/p>
“告訴我!!!”
“阿拉,生氣了吶。那我告訴你吧?!鄙瞎倬阍谒磉呣D(zhuǎn)著,“你掉下來,沒死,因為喰種本來就不會死啊?!?/p>
“我的母親不是人類嗎!”
“哦,對的呢,那我給你說清楚吧。你的父親是喰種,曾經(jīng)被抓進喰種收容所,當(dāng)時喰種收容所里,有一位精神有缺陷的搜查官,不斷地,不斷地,扭曲你父親的身體,不停的,不停的,往他身體里注入藥物。后來,我,就是我哦,幫助你父親逃出了監(jiān)獄,再后來,你不就都知道了,生下了你,你為什么會不死,是因為——你的父親基因在監(jiān)獄時早已變化。”
陸堇雪沉默了一下,笑了一笑,說到:“命運這么捉弄我嗎?你,為什么要幫助我爸逃出收容所?”
上官井香一言不發(fā),拿起了刀,落在她的背上,漸漸劃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陸堇雪疼的哭了出來,手指在木頭上不斷劃著。隨著上官井香動作的加快,陸堇雪的疼痛也不斷加劇,尖叫聲一直回蕩在房間里,里面有對世間的無奈,怨恨,厭惡。
肩膀上兩邊都已經(jīng)剖開了,陸堇雪的背上早已血跡斑斑,嘴里還在喘著熱氣,眼淚不停在臉上流淌,支撐手的木板早已被劃出了痕跡。
上官井香臉上抽搐著笑容,不停地念叨著:“很好,很好的喲,哈哈哈哈,一定,一定會很好的,對,再裝上這個?!鄙瞎倬隳闷鹨粋€赫包,對著陸堇雪的傷口使勁按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在繼續(xù)下去了!請不要……”陸堇雪還沒說完,上官井香就念叨著:“傷口太小了,再擴大一點吧!”接著,上官井香拿起一把已經(jīng)血跡斑斑的刀,拿起的時候還在滴血,她把刀插進陸堇雪的背,然后使勁往下劃著。
陸堇雪頓時抬起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腳不停地在地上跺著,手也攥成了拳頭。
“哈哈哈哈哈哈!美極了美極了!真是美極了!沒想到居然比九那個雜種還要漂亮!太棒了!太棒了!”上官井香拍著手,不停地在陸堇雪的赫子身邊轉(zhuǎn)著。
地上還在滴著血,陸堇雪的淚痕還未消失,而一切,早已成了定局。
又是傍晚,夜,來了,城市的燈亮起來,飄過,陸堇雪的滿頭白發(fā),亮著,她鮮紅的赫眼,長著,她那龐大的羽赫。
陸堇雪笑著說:“嗯,不錯,可以的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