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那黑衣人準備對祈弦鴿行茍且之事時,一個石子飛過來,不偏不倚,正中那黑衣人的頭部。那群黑衣人立刻全副警惕起來,只見一身著錦緞的男子抱住祈弦鴿,言:“鴿兒,沒事了?!逼硐银澞驹G地看著那男子,眸子里全是怒火。
那群黑衣人沖上來,還未近兩人的身,便早已被祈弦明放倒在地上。
祈弦明過來,將祈弦鴿從明昫懷里強行抱走,為她披上了一件衣服,忽然看到了她身上的傷痕,心中的怒火一涌而上,看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呻吟的一群人,祈弦明問道:“誰干的?”回應他的只有呻吟聲。
明昫抓起一人的衣領,兇狠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不作聲,過了一會兒,從嘴中溢出了鮮血,而后沒有了呼吸。
明昫將那人扔到一旁,只聽見“鐺”的金屬落地的聲音。細細看去,那人腰間竟別著一塊銅牌,上面刻著的是一個“顧”字,明昫將令牌扯下,氣不打一處來。
祈弦明帶祈弦鴿與幺妹回到府中,其他人簡單清理這些尸體。
“快去叫太醫(yī)?!逼硐颐鞅е硐银潓ο氯苏f。下人看到大小姐傷痕累累,急忙快馬加鞭地走了。
……
“公主的傷大都是外傷,并未傷及筋骨,因為受涼而染上了風寒,高燒不退。臣為公主開幾副藥,服下即可。這幾日,小姐還須人好生照看著,以免復發(fā)?!碧t(yī)對著眾人言道。
“有勞您了?!逼矸蛉搜?,“快來人送送劉太醫(yī)。”
那劉太醫(yī)剛到府門,便看到了當今圣上與公主殿下。
“鴿兒身體如何了?”清帝剛進門便言,還沒等眾人施禮又言,“不必多禮,朕就是來看看鴿兒。”
“皇上,臣女身體并無大礙,勞皇上費心,臣女罪該萬死。”祈弦鴿言。
“這好好的怎么會被綁架?”清帝看向明昫。
“回父皇,兒臣正在調(diào)查。不過,兒臣從那些人身上找到了這個。 ”明昫拿出了那個令牌,上面赫然有一個“顧”字。
清帝皺眉,言:“這可是顧府令牌?”
“回父皇,正是?!?/p>
“父皇,那便將主犯抓起來,給祈姐姐一個交代!”明昭言道。
“傳朕口諭,徹查此事!”清帝言道,“劉太醫(yī),這幾日你便留在祈府,好生照顧明昀公主,若公主稍有差池,朕唯你是問?!鼻宓壅f完,便起身走了。
另一邊……
“什么,全死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酒囊飯袋!”顧云念坐在木椅上言。
“回二小姐,是的,而且……”靈芝說話支支吾吾的。
“而且什么?快說!”顧云念言。
“您的令牌……也……也丟了?!膘`芝垂下頭,等待著顧云念大發(fā)雷霆。
“什么?。?!”顧云念心中一驚。
“妹妹,何事如此煩心,可否說來與姐姐聽上一聽?”顧云裳正巧進入顧云念房中,言,“不就是一塊令牌嗎?擇日再與父親那里討一塊便好?!?/p>
“姐姐,這祈弦鴿沒有死!”顧云念言。
“什么?沒死?”顧云裳也對祈弦鴿恨之入骨又言,“無妨,日后還有時間,這令牌,一并推給那賤婢的女兒便好!”
顧云裳口中的“賤婢的女兒”是顧府三小姐,顧云姣,因為生母出身卑微,又不會討好別人,自然,也就被冷落了。這三小姐,無論顧云念與顧云裳的什么過錯,都向她身上推。久而久之,這三小姐更不受人待見了,只是空有名頭。
“是,姐姐,姐姐說得對?!鳖櫾颇钔焐狭祟櫾粕训母觳?,臉上也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