鵓爹送人上樓的時(shí)候,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憐兒一眼,他已經(jīng)在眾人面前露了臉,是不可能當(dāng)上以后的花魁了,又抓不住花非離的心,以后等他的,就是無盡的接客。
憐兒當(dāng)然也明白后果,忍不住打了一個(gè)激靈,不顧鵓爹的驚訝,忙撲到花非離的腳邊,跪下道:“求求小姐,要了奴家吧,求求小姐了。”
一雙眼睛淚眼婆娑,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花非離看的一愣,鵓爹自是明白,這憐兒是被爹娘親手賣過來的,和他一樣,不覺有些心軟,想了想,便道:“小姐,憐兒還是清綰,如今您不要他,怕以后不好立足了,自然,您做什么決定都可以,無人敢有異議?!?/p>
憐兒感激的看了鵓爹一眼,眼巴巴的盯著花非離看。
花非離笑了笑,也沒說話,一把抱起纖細(xì)的男子,道:“誰說我不要他了,他與詩音,我都要了”
眾人皆回首,女人驚訝花非離的口氣,男人們則拿著帕子捂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