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聲音走過去,我看見李承鄞穿著白袍坐在麗政殿前的臺階上,簫聲有些悲戚,我從來不知道他還會吹簫。
他見我走過去,把簫放下,冷冷的看著我。
許詩琳“你這樣子難過,倒像是全天下的人都負(fù)了你”
李承鄞不說話,我握緊藏在袖子里的簪子就朝他刺去,丹蚩的血猶如在眼前,血紅的沙漠刺眼的緊。
怎么他可以把人命看得這樣不值錢?我早該知道他血冷心硬的。
我來不及多想,抬手就刺他,李承鄞用玉簫擋住,我繼續(xù)地刺向他,他用力捏住了我的手腕,我只感覺一陣刺痛,手上的簪子就掉下去,突然感覺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被他扛到了肩上。
許詩琳“放開我!李承鄞你放開!”
我拼命的捶他,李承鄞將我扔到床上,我立刻反應(yīng)過來,看見內(nèi)殿有壓地毯的玉石,我翻身滾下床,伸手去夠,可惜沒夠到,他把我拽了回去,我再次落入他懷中,我掙扎著想起來,他卻按住我,我聽見他咬牙切齒的問道:
李承鄞"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我想回答他的問題,抬頭看向他的眼睛,他的雙眸通紅,像是一只困獸
許詩琳“放開我!李承鄞你放開我!”
我的力氣比不過他,他將我死死地按在身下,我拼命的推他,打他,我還想踹他,可是根本就動彈不得,他的手臂鐵箍般緊緊扣住我的腰肢,將我禁錮在懷里,讓我無處躲避,他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壓下來,眼睛猩紅,像是一頭發(fā)怒的獅子。
我拼命的掙扎,卻無濟于事,他的唇貼在我臉頰上,灼燒的氣息噴灑在我頸間,他低沉而暗啞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像是一條蛇在輕舔。
李承鄞“為什么這么恨我?”
而我不停的哭著喊著讓顧小五來救我,李承鄞更怒,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響起了雷,我從來都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可怕的事情
我拼命的甩開,我不想成為他泄氣的工具,可是他的手卻像鎖一樣死死的錮,讓我動彈不得,我累的不行,只能任由他,只是鼻尖一直在發(fā)酸,淚止不住的掉
這一晚我徹夜未眠,一切都結(jié)束之后,他躺在我身后,我背對著他,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我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卻止不住的抽咽。
他折磨我后又輕輕的幫我更衣,我昏昏沉沉的,回到床上才清醒過來。
我感覺我剛才經(jīng)歷了一場巨大的折磨,手不自覺抓著自己胸前的衣服,好看的錦布因為剛才被李承鄞扯下,扔在地上所以已經(jīng)折折皺皺的。
有溫軟的唇貼上我的后頸,是李承鄞,我聽見他的呼吸聲,然后李承鄞開口說話,他的聲音很輕很輕。
李承鄞“阿琳,我會對你好的…真的,我真的會對你好的…”
這副樣子和剛才那個時候簡直截然不同,我不語,抱著被子,然后又松開,轉(zhuǎn)過身看著他。
許詩琳“你比不上他?!?/p>
李承鄞的臉色變得難看極了,他怔怔地看著我,我看見他這副模樣內(nèi)心十分解氣,只不過解氣完之后又像是踩虛了一腳,空落落的,沒底。
李承鄞抬手,我以為他想掐死我,可沒想到他幫我掖了掖被子就走了。
腰部幾乎有折斷般的痛,每天都要抹藥,等到差不多好了的時候,有人來報,說是讓我去麗正殿。
于是我更了衣就去了,麗正殿里一派肅殺之氣,趙良娣也在,她哭的楚楚可憐,還有幾個宮娥在那里嚶嚶哭泣著。
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順著禮儀彎腰朝李承鄞行禮。
許詩琳“臣妾見過太子殿下?!?/p>
李承鄞淡淡的看著我,趙良娣突然站起身來,抬手指著我:
趙瑟瑟“是你??!定然是你!!”
許詩琳“瘋癲?!?/p>
我不想多辯論,也不好奇是什么事,看著眼前人這副模樣,脫口而出。
趙瑟瑟“是你這個女人,先除去了緒寶林,然后又來陷害我,肯定是你陷害我的??!”
九川煙寒現(xiàn)在整章屏蔽了是吧?
九川煙寒怎么就涉黃了?。?!
九川煙寒審核你沒事吧?
九川煙寒寫個蛋,不寫了
九川煙寒CN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