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操作把陳悅雪搞得一愣一愣的,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她干嘛下跪?迷惑之情顯現(xiàn)于臉上。
那人聲音嘶啞中略帶顫動,口中念叨著,“請恕罪?!?/p>
陳悅雪更加迷茫了,我怎么了?她這般害怕?
困惑得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反應就是將她扶起,握上她的臂膀時,那生硬觸感指間最為敏感。
那人全身僵硬,費了點力氣才拉上來,她輕聲細語安撫她說,“沒事,沒事,不怪你?!?/p>
見她仍處于驚恐中,使了個靜心術才安穩(wěn)下來。
這很奇怪,怎么不小心把人撞了就嚇成那樣?
那人往后退,離開了她的手,留有距離,勾身含頜,往旁讓開了。
這是給我讓路?剛剛急慌慌想干嘛去呢?
正想詢問,但又怕給她驚著了,作罷順著道走了。
越想越不對勁,王宮中的人怎么都如履薄冰,一根弦繃得緊張?
覺得還是有必要得個原因。在轉(zhuǎn)角不遠處又悄悄轉(zhuǎn)了回來,跟了上去。
那人一如既往行色怱怱,左顧右盼,是在提防著不被發(fā)現(xiàn)。可她恐慌神色早已引起別人注意,若不是真的四下無人,她的行徑早已暴露。
跟了她一路,陳悅雪發(fā)現(xiàn),王宮奴仆都按照一定的規(guī)律在運動。
比如到了一個地方,那人突然停下了,表情自然就呆愣在那,不久就有兩三只妖從那經(jīng)過。等她們路過后就立馬行動,那些妖也不曾回頭看一眼。
太奇怪了,但凡他們回了頭就會發(fā)現(xiàn)。
抱著疑惑心理,跟上了她,視線不離開那人。
行至一偏閣,那人四處張望一番,再敲了敲門,閣內(nèi)男子探出了頭環(huán)視周圍。
她懸著的心墜地,原來她慌急是幽會情郎呀!只是這表現(xiàn)也太突兀了吧!愣是沒個人發(fā)現(xiàn)她……
陳悅雪遠遠看著,只覺無趣,唯一奇怪的就是王宮的奴仆就像木偶,被操控著,按照既定的路線行動著,見到人就像一觸機關跪下,除了那兩人……
這是意外得知了個什么驚天大秘密?
她雖覺得幽會無趣,但他兩的與眾不同就很有趣了,心想,待他們從屋內(nèi)走出,我再詢問吧。畢竟撓了人家小兩口的興趣就不好了。
她飛坐于能視見閣子的樹枝,悠哉悠哉坐臥其上等候著,突聽得閣內(nèi)東西破碎的聲音。
翻身而起,開了心眼,視屋內(nèi)情況,從上俯視,那女人瑟縮在角落,穩(wěn)住雙腿,拿著碎瓶口朝向那男子。
她眉頭一皺,恐怕不是兩廂情愿,是威逼利誘?
她本不想管,但想來,自己也不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卑劣之人。
嘖了一聲,怎么遇到這等破事?
一躍而下,直接到了門前,還有結(jié)界保護?弱爆了,大腳一踢,門直接開了。
男子見有人闖入,頓時慌張,沒有詢問你是何人,理所應當?shù)膿渫ㄒ宦暪虻溃笆沁@個丫鬟勾引的我?!庇謱⒐ρa過般,另一套說辭,“她是狼族派來的奸細,我正來捉她歸案?!彼蝗皇沽Υ蛳蛄四茄诀?,陳悅雪從懵逼中反應過來,劫掉了部分法力。
余力震得原本站得就不甚穩(wěn)當?shù)乃诘?,狼尾露出?/p>
男人欣喜,“看,她是狼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