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林窈上完藥以后,顧及她到現(xiàn)在也沒吃點東西,家里也沒什么食材可以做飯,就干脆帶著她出去吃。
林窈一千萬個不愿意再往出跑,最后在馬嘉祺一頓誘哄和威脅下才乖乖換好衣服。
馬嘉祺“哥哥抱你?”
林窈“不用!哥哥我要自食其力!”
馬嘉祺笑著點點頭,靜靜地看著林窈“自食其力”得艱苦奮斗模樣,林窈扶著墻,還沒走兩步就感覺膝蓋一彎就疼得要命,半天才走出不到三米。
許是林窈現(xiàn)在的樣子過于滑稽,馬嘉祺在她身后沒忍住笑出了聲,他捂著嘴,在林窈轉(zhuǎn)頭的時候移開了目光,假意看向別處。
但是唇角上揚的弧度根本藏不住,林窈忍住了內(nèi)心想沖過去揮舞拳頭的欲望,朝著馬嘉祺禮貌微笑了一下,隨后就憤恨得邁大步子向前走。
誰也無法體會到她一邊面上維持平靜,一邊內(nèi)心痛哭流涕瘋狂落淚的心痛。
就在林窈還處于暴風(fēng)哭泣的狀態(tài)時,馬嘉祺三兩步就追上人,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馬嘉祺“別拿這種眼神看我,哥哥只是不想你變成小瘸子”
林窈“謝謝你良心發(fā)現(xiàn)”
馬嘉祺無奈捏了捏她的臉,將她抱上車,調(diào)了個舒服的位置。
馬嘉祺“想吃什么?”
林窈“想睡覺”
林窈一臉無辜得說著這話,她現(xiàn)在確實困得要死,要不是馬嘉祺這張帥到爆炸的臉在她面前,她估計早就睡死了。
馬嘉祺知道她這一天經(jīng)歷了這么多,也不再追問,拍了拍她的腦袋,就驅(qū)車向街上走去,林窈靠著窗戶,看著車窗外車水馬龍,夜晚的城市的魅力就在于此,絢爛瑰麗的燈光將整座城市都鍍了金光,美得驚心動魄。
不一會林窈就沉沉得睡了過去,馬嘉祺余光看了一眼,林窈睡得很熟,睫毛微微顫著,安靜又乖巧,馬嘉祺輕笑了一聲,伸手撩開垂落的頭發(fā)別到她的耳后。
車載屏幕上突然傳來通話請求,馬嘉祺撇了一眼,看著前方的路,眼睛都不眨一下得掏出耳機戴上,動作行云流水,然后才劃向接聽。
宋亞軒“大總裁,考不考慮管管你那位掛牌未婚妻?”
馬嘉祺“不考慮,沒時間”
宋亞軒挑挑眉,看向酒吧包廂里喝得爛醉的禾純,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包廂里烏煙瘴氣,一片狼藉,酒瓶被摔得七零八碎,偏偏那女人還不停得叫囂著,在場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宋亞軒“她都快把我酒吧砸沒了,還傷了好幾個人”
宋亞軒“行行好唄太子爺,收了這妖怪讓我消停幾天”
宋亞軒的語氣漫不經(jīng)心,但馬嘉祺能聽出來他對于禾純的厭惡,身側(cè)的林窈微微動了動身子,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睡了過去。
馬嘉祺壓低了聲音,宋亞軒那邊可以隱約聽到一些聲音,耍著酒瘋大喊大叫,馬嘉祺不滿得嘖了一聲,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馬嘉祺“把她丟出去,通知她們家人領(lǐng)走”
宋亞軒“呦,你這是玩膩了準(zhǔn)備把她丟了?”
馬嘉祺“我需要的是聽話的傀儡,而不是發(fā)瘋的野狗”
宋亞軒也不奇怪,馬嘉祺這人啊冷心冷情的,他都還沒見著能讓他妥協(xié)的人呢。
他揮了揮手,底下的幾人自然明白了意思,架著禾純就往后門走去。
宋亞軒“話說回來,最近幾天都不見你人影,怎么,有新歡了?”
馬嘉祺“有事,幫人照顧小孩”
宋亞軒“你?照顧小孩?!”
宋亞軒“你認(rèn)真的?還是你被奪舍了?就你那狗脾氣,哪個小孩受得了”
馬嘉祺穩(wěn)穩(wěn)得停了車,也不準(zhǔn)備回答宋亞軒這個問題,林窈似乎是感覺到了,迷迷糊糊得睜開了眼,看著身旁的馬嘉祺,口齒不清得喊了句:
林窈“哥哥...到了沒啊?”
小姑娘的聲音有著剛睡醒的含糊,叫得那聲“哥哥”讓馬嘉祺尾椎骨都酥了。
馬嘉祺“哥哥吵醒你了?”
林窈“沒有”
宋亞軒在那邊聽得真切,馬嘉祺的聲音也不像剛才那般生硬,溫柔得好像能滴出水來。
馬嘉祺下了車,打開了林窈的車門,隨著一陣?yán)滹L(fēng)灌入,林窈不自覺打了個顫,看向站在面前的人,突然張開了雙臂,懵懂得還殘存著水霧的眼睛直勾勾得盯著他。
林窈“哥哥,抱”
馬嘉祺一看就知道林窈沒睡醒,點了點她的鼻尖,伸手將林窈抱了起來。
馬嘉祺“乖,要是困,趴在哥哥肩膀上睡會”
林窈含糊著點了點頭,埋在馬嘉祺頸窩處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慢慢閉了眼。
另一旁的宋亞軒感覺世界都要崩塌了,那個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太子爺特么的竟然放低身段哄著一個小姑娘?!
臥槽,是世界不對勁,還是他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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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看文愉快”
窈“又是雙標(biāo)的一天,耶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