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音期盼的眼神下,折顏緩開尊口,“我們家這只野狐貍,向來不太牢靠,就讓她做師弟吧。
“那我不拜師了,在家里我就是最小的,就因為我生的晚,如今我和他幾乎可是同時到的,怎么又成最小的了?!彼疽羝馍项^,直接站起來,嚷著不拜師了。
墨淵還未開口,他那一些脾氣比較火爆的弟子就忍不住了,“你這小子,前一刻說拜師,現(xiàn)在又不拜,你把我們昆侖虛當什么了,就算你是折顏上神帶來的,也不能如此羞辱我們昆侖虛。”
墨淵倒沒覺得有什么,他活了這般多年,修身養(yǎng)性這般多年,還不至于跟個女娃娃計較?!叭羰俏覍⒛闶种械纳茸淤浤阕鞣ㄆ?,你可愿意拜師?”
“當真?”這么好的法器,他就這樣送給她?
“我從不騙人?!?/p>
“那我便拜你為師。”
拜師禮過后,墨淵看向立于折顏身旁的靜姝,“這位想必就是靜姝了吧。”
靜姝向墨淵盈盈行了一禮,“正是,安安見過師叔。一直想來感謝當初師叔贈我流螢,,如今見了師叔,才知道何為戰(zhàn)神威儀?!?/p>
“流螢?倒是個好名字,你喜歡便好。”(流螢就是當初靜姝滿月宴上墨淵所贈,如今被靜姝戴在頭上的嫩黃色緞帶)
靜姝余光瞥了折顏一眼,見其面如常色,隨即真誠的看向墨淵,“師叔,安安有一事相求。安安聽聞昆侖虛藏書眾多,不知可否能在昆侖虛住上幾日?”
“有何不可。”墨淵看著可可愛愛的小女娃,一顆老父親的心油然而生,心中慈愛泛濫。
“多謝師叔,師叔最好了。”得到允許的靜姝大方地發(fā)著好人卡,墨淵面色不改的應了一聲,耳尖卻悄悄染上緋紅。
達到目的的靜姝有些得意忘形,轉(zhuǎn)頭看向折顏,“不知師父覺得如何?”
這小妮子,在這給他擺上一道,折顏似笑非笑地看著靜姝,“徒弟有上進之心,為師自然是歡喜的?!?/p>
如此這般,司音和靜姝皆順理成章地留在了昆侖虛。
事后,司音和靜姝開始議論起墨淵來。
“還以為這四海八荒的戰(zhàn)神有三頭六臂,誰曾想竟是個比折顏還風流的小白臉?!卑诇\一臉慶幸,“當初知曉要來拜墨淵上神為師的時候,我還糾結呢,雖說他法術高強,可那面貌著實嚇人,我差點就不想來了,誰知師父竟長得這般俊俏。”
“你還說呢,你書房的那副圖嚇得我幼時做了多少次噩夢。也不知是誰畫的,竟這樣詆毀師叔的形象,要是被我抓到了,定要他好看。”靜姝憤憤不平,為美人師叔抱屈。
白淺訕訕一笑,摸了摸鼻子,“我覺得到也不用怪那作畫之人,畢竟師父也不是人人都能見的,偶爾有那么幾人仰慕師父仙姿,憑著想象畫出的圖有幾分失真,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也失真太多了,我?guī)熓?,堂堂的美男子,這美貌程度在四海八荒也是排得上號的,叫他化成一個形如惡鬼的怪物,說是無意我也不信?!?/p>
“阿音,你知道那張圖是誰畫的嗎?”靜姝神色嚴肅,心里卻想:畫圖之人實在厲害,改日定要找他畫張兄長的肖像,拿去嚇兄長一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