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玦平復(fù)下來,想再次看望時卻捕捉不到那抹氣息了,渾身不動聲色地輕顫片刻,不死心的凝聚神識在后池的體內(nèi)游走。
可是任憑白玦的神識在后池的識海里如何游走都沒有感應(yīng)到剛才的那抹熟悉的氣息,就像剛才的的事情,從未發(fā)生過,只存在白玦的想象里。
但是白玦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想象,那是真實存在的,現(xiàn)在找不到肯定是被什么的東西隱藏了。
索性他還有時間,不急于現(xiàn)在,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如何把這件事圓過去。
“神尊心慈,念及與古君上神的情誼,還請上君自重?!?/p>
與對后池的冷漠無情不同,白玦對景昭可謂是溫柔的不行,
白玦晚膳做好了嗎好了嗎?
“備好了,都是您平日里最愛吃的菜,是我親手做的?!本罢训男∧樁伎煨Τ龌?,心里那叫一個美,那叫一個舒坦??!
后池噙著淚的眼神在兩人的身上打轉(zhuǎn),怎么也相信不了他的清穆居然會對別人這么溫柔,對此自己這么絕情。
于此,陳長生只能說這就命吧!那個對你寵愛有加的清穆已經(jīng)不在了,眼前的人是白玦,他心里的人不是你,自然不會溫柔以待。
白玦溫潤的笑了笑,溫柔而低磁的夸贊:
白玦辛苦了。
白玦罷了,今日之事本尊不予責(zé)罰,昭告三界,在北海立一座衣冠冢,讓清穆這一世的舊友,也有個緬懷之處。
白玦但是,若再有人以清穆的名義,擅闖蒼穹之境,本尊絕不輕饒。
說完,白玦便邁過淚眼婆娑的后池離開的桃林,他怕他在呆下去會露出馬腳,剛才他說了那么多絕情的話,清穆的神識碎片已經(jīng)在身體內(nèi)叫囂了。
要不是他出手的即使,早就被后池察覺到了了。
離開桃林后,白玦充滿寫下令羽讓他密切注意后池的一舉一動,一旦在后池的身上發(fā)現(xiàn)上古的蹤跡,立馬傳信給他。
后池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才不得不接受一個荒唐又無情的事實,淚珠就像斷線的珠子,迫不及待地逃離眼眶。
后池捂著肚子,一點一點的轉(zhuǎn)身,眼神空洞而無神。
后池衣冠冢?
后池堂堂一介真神竟然用一個衣冠冢就把我打發(fā)了,在真神眼里,難道清穆就是你蘇醒的一枚棋子嗎?
陳長生棋子?什么棋子,清穆是人,是獨立產(chǎn)生的神識,不是什么棋子。
陳長生憤憤不平,他真是厭煩透露這些說清穆是什么軀體,棋子的話了。
扶殤、小白菜、神秘人小主人,你……唉!你還是控制一下自己吧!剛才差點就暴露了。
白菜無奈的看著憤憤不平地陳長生,剛才要不是他眼疾手快觸發(fā)了封印邊緣的神識碎片,陳長生早就就發(fā)現(xiàn)了。
現(xiàn)在還不收斂點,要是再被白玦發(fā)現(xiàn)這可如何是好?
陳長生是是是!本公子知道了,本公子會注意點。
陳長生的嘴角瘋狂抽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個小器靈,卻跟一個老媽子似地,一天到晚婆婆媽媽地嘮叨死了。
“看到你如今為情所困,我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你也看到了,清穆選擇的是我,不對,應(yīng)該是白玦神尊,管他是誰呢?反正此番是我贏了。
你若還有一點自知之明,就不要再來糾纏了?!比绻莿偛琶悦2恢雷约阂裁吹木罢眩F(xiàn)在她知道了,她最想要的是贏,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讓她贏就行了。
沒有人知道景昭走后,沒有人知道后池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后池離開時,渾身上下散發(fā)散發(fā)著一股白光,細(xì)看像是靈力潰散的靈光。
大殿上,兩位聰明人在虛擬委蛇,互相拉扯,試圖比過輸贏,表面上是蕪浣贏了,但其實是白玦贏了,畢竟女兒還在人家的手里,你只是留下吃頓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