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杯新做的楊梅荔枝飲品便出現(xiàn)在后池面前,后池有些猶豫,搖擺不定,又耐不住好奇心,最終還是伸出那雙芊芊玉手,握住水晶杯,咬住琉璃吸管。
陳長生怎么樣?感覺到了嗎?
陳長生一臉期待的看著。
后池連喝了兩口,說實話除了好喝以外她真的沒感覺到什么,像陳長生說的靈力運轉(zhuǎn),神魂見長,她是一點沒感覺到,就像普通的飲品一樣。
該不會的陳長生在騙她吧!
NO,NO,腦海剛冒出這個想法就立刻被后池否決掉了,陳長生不可能會騙自己。
自己感覺不到,應(yīng)該是自己的問題,體制不同,修習(xí)心法不同,感覺自然會偏差。
天啟、凈淵你們在聊些什么?
不知何時守在床榻前的天啟等人已經(jīng)悄然來到他們身邊,一臉好奇的看著兩人。
后池沒什么,長生做了新飲品你要嘗嘗嗎?
后池舉了舉手中的杯子,滿臉笑意的說道。
天啟順著看去,精致的水晶杯里盈滿了酒紅色的液體,清香撲鼻,色澤誘人,看著就很好喝的樣子。
天啟不自在的吞了吞口水,故作傲嬌的說道,
天啟、凈淵這等粗鄙之食,容不得本尊的眼。
天啟的本意是想陳長生開口的,畢竟他跟陳長生的關(guān)系“并沒有”那么熟,讓他主動開口跟陳長生要喝的,他肯定說不出口。
但他卻沒想到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讓陳長生怒從中來。
只見陳長生不屑的斜視了一眼,輕聲諷刺道,
陳長生喲,現(xiàn)在嫌棄本公子的飲品的粗鄙之食了,那前些時日,本公子釀制的無花果酒以及葡萄酒你怎么還喝的津津有味的呢?
天啟、凈淵咳,酒跟這個能一樣嗎?
天啟不自在的輕咳一聲,在他眼里最重的喝的就只有酒了,品了也只有茶,其他那些雜七雜八,確實沒有那么重要。
陳長生行,這是你說的啊!那以后本公子在做新品時就不做你的那一份了。
陳長生微笑著點頭,不一樣就不一樣,以后不但飲品沒有,就連釀制的酒,也沒有他的份。
天啟心里那就一個悔啊!你說你逞這能 干啥,有稀奇的東西喝不好嗎?還不用自己動手,雖然酒跟茶重要,但也不能天天喝,那不成酒桶,茶缸了嗎?
有心想為自己辯解幾句,然而陳長生的重心以及不放在他身上了。
陳長生長闕,白玦他怎么樣?
陳長生神情嚴肅,吸溜的動作都停了。
“陳公子。”長闕背著藥箱,上前一步供了供手,“白玦神尊情況不是很好,他的手傷本就沒好,剛才的打斗中又被劍氣傷到,好不容易愈合的手骨又重新裂開,要想痊愈只怕是很難了?!?/p>
陳長生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陳長生的心都揪起來了。
“就算是三界中有名有姓的療傷圣藥來,也要好長時間才能痊愈了。”長闕搖搖頭,這還不是最嚴重,最嚴重還得是白玦的識海,經(jīng)過兩次斗戰(zhàn),里面的“結(jié)構(gòu)”龜裂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沒有碎掉就是靠著白玦的毅力了。
但他的修為以及倒退到真神初級階段了,神力更是剩下原來的百分之五,蒼穹之境的結(jié)界只怕是都難以維持了。
陳長生M的,該死的暮光。
陳長生忍了又忍實在沒忍住,你說你這個操蛋玩意,閑來沒事打什么架??!
你媽媽沒有告訴你有些架是不能打的嗎?什么人能都敢打,是瘋了還是精神出問題了。
真是氣死爺。
剩余的人見陳長生這樣情緒難免不好,但都明白陳長生是為了清穆,也就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