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撇了眼還未涼透的湯藥,生硬又帶著不可質(zhì)疑的語氣命令道,
白玦把桌上的藥喝了。
陳長生系了半天,腰間的帶子怎么也系不上,反而貼著肉體的內(nèi)衣已經(jīng)半濕了,也就放棄了在繼續(xù)系的想法,反正過不了多久都是要濕系不系有什么區(qū)別。
微微動了動越發(fā)疼痛的周身,剛要坐下,就聽到白玦冰涼且無情的話,內(nèi)心激起不滿的情緒,想要反駁,但見到白玦那怒到極致的表情又忍住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現(xiàn)如今的身體可打不過他,還是忍忍吧,不就是一碗湯藥嘛,本公子喝就是。
顫顫巍巍的端起瓷碗,越往唇邊湊,心里就越緊張,口水就咽過不停。
緊張的眼睛都闔上了,一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目嗨幹嘞氯?,陳長生的胃直到寒顫,一個勁的抽搐,精致的五官鄒成一團。
太苦了,太苦了。
陳長生懷疑這根本就不是治病的藥,而是在惡搞,誰家的藥那么苦啊。
真的,如果他有罪,請直接殺了他,而不是逼他喝這種苦不拉嘰的藥汁,太遭罪了。
白玦摸了摸唇瓣,嘴角勾起抹幸災(zāi)樂禍的弧度,讓你昨天逼本尊喝藥,這就是報應(yīng)。
從身上的口袋里摸出一顆蜜棗,輕輕的塞到陳長生的嘴里,雖然他有開心陳長生被藥苦到,但他還是很大度的送上了甜滋滋的蜜棗,這就當(dāng)做是昨天流心軟糖回報吧!
蜜棗入口時,陳長生以為是那種硬糖為了快速緩解嘴里的苦味,陳長生毫不猶豫的咀嚼了,但下一秒陳長生就后悔了。
好酸,他的嘴里仿佛有課沒熟透的梅子,酸的他牙齒都要掉了。
但好歹也算是分解嘴里的苦味,陳長生一屁股坐在床上,嘴里立刻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抽吸聲。
白玦怎么了?沒事吧!
白玦眼里全是擔(dān)憂,連忙過去抓住手臂檢查道。
陳長生沒事,沒什么事。
陳長生一邊痛苦的喘息,一邊強顏歡笑。
白玦深深的看了眼陳長生,轉(zhuǎn)身來到那張鋪滿了羊毛的軟榻,掀開被褥拿起里面的法器。
走了幾步,來到茶幾上,拿了幾顆火晶石,研究下法器使用方法,便把火晶石放入里面。
催動靈力,不出一會兒還是冷冰冰的法器立馬滾燙起來,白玦捏著一角,將它放在陳長生的手上,也不擔(dān)心會燙傷陳長生,直接說,
白玦這個東西是我見到你的時候在你懷里發(fā)現(xiàn)的,應(yīng)該是個不入流的小法器。
白玦我研究了一下,發(fā)現(xiàn)它可以供人取暖,只要放在幾顆火晶石即可。
白玦現(xiàn)在你醒來,該完璧歸趙了。
顯然這小法器也傷不到陳長生,陳長生就像個沒事人一樣,雙手抱著,滿眼好奇,看著這精致的手法以及刺眼都粉色,應(yīng)該是小白菜煉制的了。
看來昨夜接住他的人就是小白菜無疑了,只是為什么不把他送回小木屋反而送到白玦這里呢?
陳長生有些不明白。
陳長生謝謝你的火晶石,謝謝。
不管怎么說白玦都照顧了天一早上,還破天荒的把床讓給他睡了,之后更是送予火晶石,陳長生都應(yīng)該說謝謝的。
白玦點點頭,也算接受了陳長生的謝意,從上到下的掃了陳長生幾眼,正要開口詢問昨天從他這里出去發(fā)生了什么事,卻被大力的推門聲的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