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漪是何許人也,從嫁給程程始起就沒被人如此威脅過,心里的怒氣早就燃燒的旺旺的了。
眼眶的都被熏紅了,半點理智都無了 自然看不見三叔母的眼神。
要是這時有個服軟說不定怒火能降下來,可偏偏程頌像是故意似的,裝作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樣。
程頌所以不是嫋嫋要搶姎姎之物,倒是姎姎要搶嫋嫋之物。
蕭元漪一記刀眼殺去,我治不了程長生還治不了你嗎?
蕭元漪你又在那胡說什么?
見此一直不說話的程姎開口了,還是慌慌張張一臉驚恐的樣子。
“大伯母,都是我的不是,沒想到我家婢女,竟會如此行事不端。
我實是不知,在此給嫋嫋和長姊次兄,三弟賠罪了?!?/p>
程長生(生生)呵!
對于這種虛偽的話,程長生只想冷笑,半點眼神都不想給,怕臟了她那雙清澈明亮的眼。
蕭元漪看不下去了,連忙站起來走向程姎,溫柔細語的說,
蕭元漪姎姎,今晨起你就與我在一起,此事與你何干。
別說程長生看不下去了,就連粗魯?shù)奈鋵⒊添炓部床幌氯チ?,她家阿母偏心偏到天邊去了?/p>
程頌那嫋嫋也從今晨一直在習(xí)字,這事又與她何干。
蕭元漪掃了兩眼程頌又看了眼程少商最后把眼神放在程長生身上,有些不耐的說道,
蕭元漪兩處的婢女都有錯,菖蒲,姎姎要不要那個書案,她自有分寸,何勞你自作主張。
蕭元漪蓮房,嫋嫋叫你去取書案就去取書案,東跑西逛,炫耀什么。
蕭元漪如今這個風(fēng)波就是因為你們二人引起得好好罰罰。
程長生(生生)阿母莫不是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剛才說的很清楚,是菖蒲先動的手,怎么到了阿母這里就變成蓮房炫耀了呢?
程長生冷臉看著,她就知道她這個母親會偏袒,沒想到連最基本的公正都不給了。
蕭元漪程長生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信不信我……
蕭元漪怒目圓睜,咬牙切齒的說著。
程長生(生生)阿母要如何?
程長生(生生)剛才女兒也說了,這件事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要阿母秉公處理,可阿母怎么就不輕不重的幾句話就過去了?
程長生(生生)處罰二字是提都不提。
呵!跟她比眼睛大嗎?別以為她會怕她的,這是不可能的事。
蕭元漪書案只是小事,給誰都成,我只是不希望你們姊妹因此傷了和氣。
蕭元漪還是不想事情鬧大,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過去了。
程長生(生生)于阿母而言,自然是小事,但于女兒而言這就是天大的事。
程長生(生生)嫋嫋是我的妹妹,我這個做長姊要是不維護她,不為她撐腰,以后且不是任何人都能欺負她。
今日之事程長生覺得不會善罷甘休的,那幾個婢女有一人算一人都別想跑。
蕭元漪嫋嫋是你的妹妹,那姎姎就不是你的妹妹了嗎?
見到程姎聽到程長生的話失落的低下頭,蕭元漪更怒了。
程長生(生生)女兒只知嫋嫋才是那個對我不離不棄的人,我自幼身患心疾,阿母阿父離開后,心疾時時刻刻再犯。
程長生(生生)要不是身邊有著一個嫋嫋只怕女兒的小命已經(jīng)沒有了。
程長生(生生)阿母可知嫋嫋連路都不會走就已經(jīng)在幫女兒去求藥了?
程長生(生生)每次求藥回來小胳膊小腿的全都是傷,看著就讓人心疼。
程長生(生生)阿母又可知在你們沒有回來的日子里我們過的是什么生活?
程長生(生生)大的病了小的病了,病痛就沒有徹底好利索過。
程長生(生生)阿母又可知,我們些不能好的病可都是二叔母放任不管帶來的。
程長生(生生)而這時的姎姎妹妹在哪里?她在葛家被葛叔母當(dāng)做掌上明珠。
程長生(生生)阿母怎么就心疼仇人的女兒,不心疼舊病纏身的親生女兒呢?
程長生眼尾微紅,眼中帶淚,低伏的身子,字字泣血,聲聲落淚,說道情緒激動時,更是摁著胸脯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