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就真的不走了,站在哪里頭也不回,語氣生硬的說著,
陳長生那你是什么意思。
白玦也說不清就只能干巴巴的重復(fù)剛才的話,
白玦本尊真的不是那個意思,你要相信本尊。
陳長生突然間就覺得沒意思了,管他白玦是什么意思他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是什么,是學(xué)習(xí)煉丹術(shù),扯那些干什么玩意。
既然白玦說不是那個意思就不是那個意思唄,求人不得有個態(tài)度,當(dāng)成學(xué)木雕術(shù)時被罵了多少次,他都忍過來了,里子面子都丟盡了還怕這個?
陳長生哦,那本公子就信你一次吧!
自己給自己一個臺階下,陳長生又坐回剛才的位置收起紅銅傘。
白玦你這傘還挺別致的嘛!
白玦老早就看到陳長生手里的傘了,但苦于剛才一直在哄陳長生沒機(jī)會詢問,現(xiàn)在空閑下來了可不得好好詢問詢問。
陳長生哦,你說這紅銅傘??!這是我一個朋友送給我的,平??梢杂脕碚陉柋苡?。
陳長生低垂著眸,視線緩緩落在紅銅傘上,閃過絲絲懷念。
白玦只可以用來遮陽避雨嗎?打架行嗎?
白玦漂亮的琥珀眼有些失落,這么漂亮的傘要是只能用于尋常且不是糟蹋了。
陳長生可以??!紅銅傘的底端是一柄短劍可以用來防守與殺人,而頂端的傘則可以抵擋神識攻擊。
陳長生一邊眉飛色舞的說著一邊扒開短劍在白玦面前比劃比劃。
白玦什么?你說這紅銅傘可以抵擋神識攻擊?
白玦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了,琥珀色瞳孔瞪的老大都快凸出來了。
陳長生是啊!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試試。
陳長生收回短劍不以為然地說道。
白玦噗……
白玦心梗了,不愧是大周太子居然連這等寶物都不放在眼里。
但,是不是真的就要看它一試了,眼神一冷修長的手指微微變動一道強(qiáng)勁霸道的神識之力毫不留情地朝著陳長生打去。
陳長生眼神凌厲,隨手撐開紅銅傘把自己擋個嚴(yán)實(shí),神識之力狠狠地?fù)舸蛟诩t銅傘頁的禁制上,而陳長生本人紋絲不動。
白玦再次震驚,見鬼似的看著這把泛著暗金色流光的紅銅傘。
陳長生怎么樣,現(xiàn)在相信了嗎?
陳長生嘴角微勾一臉得意,慢慢地收回了紅銅傘。
白玦嗯,本尊算是領(lǐng)教到了。
白玦吐出一口濁氣,做回蒲團(tuán)上,抿了口茶掃了眼陳長生略有些凌亂的秀發(fā)以及紅撲撲的臉丹。
處于好奇問了一句,
白玦長生這次前來是為了何事?
平穩(wěn)的心臟再次撲通撲通狂跳起來。
陳長生白玦,幾年前你曾說過待我康復(fù)了你會教我煉丹術(shù),我來此就是想問你,這句話可還算數(shù)?
提到這陳長生不得不認(rèn)真起來。
白玦煉丹術(shù)?你居然為這件事前來?
白玦先是一怔,緊接著是不可置信,隨即又是慶幸,還好是為了煉丹術(shù)而來,要是為了那件事,他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陳長生是啊,這有什么好驚訝的,難道你不想教我?
陳長生狐疑的撇了他一眼,試探性的問道。
白玦不是不是,本尊自然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小人,既然說了要教那就肯定是要教的。
白玦連連否認(rèn),陳長生肯來向他學(xué)習(xí)他還是很開心的。
一來他為人師表最喜歡的就是教導(dǎo)了。
二來嘛他也能替三界彌補(bǔ)一些。
陳長生那我們什么時刻開始呢?
陳長生有些迫不及待了。
白玦嗯,現(xiàn)在吧,我讓紅日去準(zhǔn)備一些靈藥以及煉丹爐來。
白玦見陳長生那副渴望的樣子,心里甚是歡喜,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又有熱心好學(xué)的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