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夫人,咱們身后有一人策馬來,說是樓太傅之侄,名叫樓垚,求見大娘子。”
三叔父夫妻兩人身子一僵,猛地回頭,對視一眼,眼里寫滿了震驚。
求見大娘子?
程長生?
這沒有搞錯吧!
雖然很震驚,但三叔父還是想下去看看把事情搞清楚。
三叔父停車。
這邊程長生才剛剛瞇著一會兒了,習(xí)慣了馬車的搖晃,突然就停了,搞的程長生不得不去半夢半醒間蘇醒,捂著胸脯,面色蒼白臉冒虛汗的看著程長生。
程長生(生生)嫋嫋,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停車了?
程少商(嫋嫋)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符登前了三叔父的馬車說了幾句話,三叔父就讓停車了。
程少商還覺得奇怪呢?這里可不是能修整的地方,怎么在這里停下來了。
樓垚見狀心里竊喜,看來是有機會的。
三叔父連忙從馬車上走下來兩人分別行了一禮。
樓垚晚輩樓垚,見過程大人。
三叔父樓公子,你這是……
三叔父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樓垚晚輩與長生君見過幾次,十分敬佩崇拜她的為人,聽聞她要隨著程大人趕赴驊縣上任,晚輩特來追隨,望能保長生君一路安全。
樓垚一本正經(jīng)的說,俊俏的臉頰上些滿了真誠。
程少商動了動耳朵,一臉竊喜,說曹操曹操到,這下她長姊應(yīng)該不會在心煩了吧!
從懷里掏出一方手帕仔仔細細地給程長生擦拭著臉頰脖頸的虛汗,紅潤的嘴角湊到程長生冰涼的耳畔,輕生說道。
程少商(嫋嫋)長姊,是樓垚,是他追來了,他是為你而來的。
程長生(生生)什么?你說誰?樓垚?
程長生仿佛靈魂出竅了般,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了,等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接過程少商手里的帕子,擦拭著臉頰,梳理著凌亂的秀發(fā)了。
三叔父樓公子你看,咱們這一行人不在少數(shù),自是能護長生安危,就不勞樓公子了。
三叔父況且聽聞樓公子剛與何家退了親,若是跟著長生難免有人會誤會。
這才是三叔父不同意的點,樓垚剛跟何昭君退親就來找程長生,難免會讓人說閑話。
他家大侄女雖然性情冷淡,秉性溫順,身子也不好,但她們夫妻二人還是還喜歡的,不想她受這樣的委屈。
樓垚晚輩行事端正,心中無愧。
樓垚依舊認真誠懇的說,但那眉眼已顯露出委屈之態(tài)。
程少商(嫋嫋)樓公子,借一步說話,我長姊,要見你。
程少商越聽越不對勁,三叔父這不是要趕樓垚走嗎?
這可不行,她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好久才把樓垚盼來,怎么能讓他離開,要是樓垚走了,她怎么辦。
距離驊縣還有好長一段路呢,她可不想每天都聽到程長生的哀嚎。
樓垚表面穩(wěn)重,心里暗自高興,恭敬的給三叔父行了一禮,轉(zhuǎn)身朝著后面的馬車而去。
程長生(生生)咳咳咳,樓公子追趕至此有何指教,咳咳……
這么一會兒的時間里程長生已經(jīng)梳妝好了,但舟車勞頓還是讓她的喉嚨有些不舒服,連說話都虛弱無力。
樓垚我,我,我,長生君可是心疾又犯了,我這里帶的有藥,要不要給你服用?
樓垚支支吾吾半天還是不敢把心里話說出來,聽到程長生咳嗽虛弱無力都聲音,又心疼的不行,只能用藥來打開話匣子。
程長生心里微微失落,本以為能聽到告白的,可等了半天居然是來送藥的,心里的委屈化成了惱怒,冷生的說道 ,
程長生(生生)如果樓公子只是來送藥的 那還是回去吧!
程長生(生生)穩(wěn)定心疾的藥,我家阿父已經(jīng)給我備的有了,就不勞煩樓公子了。
程長生(生生)紫蘇,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