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下程少商只能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給程長生包扎傷口的紫蘇,她是一行人里武功最高的,要不是萬不得已,她一定不想她去。
可她開口了,還是不拒絕了,理由居然跟樓垚一模一樣。
接連被拒,程少商又腦又怒,委屈巴巴地看了眼程長生,讓她出個主意。
程長生眼神微瞇,視線在紫蘇樓垚身上來回晃悠,最后停留到紫蘇身子,直接下達了命令,讓紫蘇去搬救兵。
紫蘇百般推脫,但程長生一直堅持,無奈下只能同意,走之前,紫蘇把樓垚叫到一處,神情嚴(yán)肅陰暗不容置疑地命令著要讓樓垚保護好程長生。
不能在讓程長生受一點傷,不然她一定活剮了他。
樓垚同意了 怕紫蘇不相信甚至還立下軍令狀,要是程長生受一點傷他就以死謝罪。
這才讓紫蘇滿意一丟丟,騎著樓垚的戰(zhàn)馬,朝著最近的群守去求救。
走到一半時覺得這樣還是不行要是她一時半會回不來,光憑樓垚的武功不一定擋得住叛軍,還是得寫信給青木讓他前來搭救,反正這里離他們哪里不遠。
想著就用隨身攜帶紙筆寫了書信折成紙鶴朝著駐蹕別院飛去。
駐蹕別院里,幾個氣質(zhì)出塵,俊美帥氣的男子正坐在大廳里神情嚴(yán)肅的商量著重要事務(wù)。
突然一只奇形怪狀地紙鶴從外面飛賴打破了嚴(yán)肅緊張的氣氛,紙鶴煽動著翅膀來到身著青衣面容清冷俊美的男子眼前。
清冷中帶著一絲妖冶的男子如畫地眉梢一擰,伸手結(jié)過紙鶴,快速拆開一看,一目十行的掃著。
“啪!”
手里的茶杯碎了一地,眾人神情嚴(yán)肅的看著青衣男子。
身坐高位面容威嚴(yán)的中年男人蹙著眉,深邃的眼里劃過一絲不滿,但很快就消失了。
有些著急的問道,“青木可是出什么事了?!?/p>
青木陛下,在下家里確實出了一些事,可能要回去兩天,還請陛下批準(zhǔn)。
青木立馬從蒲團上站起來,恭敬的朝著文帝行禮懇求道。
“出了何事啊,要不要朕讓子晟去幫你?”文帝眼里有著探究。
青木不用了,我一人前去即可,子晟留下來協(xié)助陛下。
青木搖搖頭拒絕了文帝的提議。
“斯辰你也不帶?”文帝有些困惑了,既然出了非要回去不可的大事為何說都不帶。
青木我一個人就夠了。
青木毫不留情的拒絕,人多眼雜,還是他一個去比較好。
霍庭遇(肆辰,子謙)兄長,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霍庭遇擔(dān)憂的站起來,能讓青木如此著急的只有程長生一個了。
看來是程長生出事了。
青木不用了,你留在這里保護陛下,我去去就回。
青木不容拒絕的說道。
文帝見青木如此固執(zhí)也隨他而去了,反正霍庭遇在這里他也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來。
青木剛走不久,文帝就接受到驊縣的請求支援書,眼神瞬間難以尋味起來。
思考再三還是讓凌不疑帶著黑甲衛(wèi)去支援了。
而這邊,紫蘇走后 程長生一行人便騎著馬匹朝著山頂而去,為了安全甚至還把隨身的錢財給丟棄了,就剩下一些藥。
來到山頂,見到破舊的駐宅,程少商與樓垚一人攙扶一個進入臟亂的屋子。
把人安頓好程少商又拿著屋子里拿用的東西去布置機關(guān)去了,希望那些真的是求財?shù)耐练?,而不是滅口叛軍,以防萬一,一些準(zhǔn)備還是要做。
程長生給自己上了藥,又接上了三叔母的腿,最后來到樓垚哪里,小心翼翼地處理著樓垚流血的虎口。
耳邊的呻吟聲到底還是讓程長生動作輕巧點了,還時不時湊近吹吹。
而樓垚就乖巧的坐著哪里,無辜的狗狗眼溫柔的都快能滴出水了,喉嚨上下動了動,想說什么又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