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星陣的問題就交給他好了,這本來就是他的使命,雖然小白菜沒有跟他說過,但他還是隱約知道一些星陣是因為他才來到這個地方的。
既然是他的責(zé)任就沒必要讓其他人負責(zé),自己的事情自己干嘛!
塔上前途的事他是不會干的,況且蘇瑾還是血海深仇沒報,要是學(xué)了他這個那蘇瑾一輩子都別想報仇了。
這樣的缺德事他怎么可能會干,這不復(fù)合他的身份。
還是算了吧!這個徒弟就讓給白玦了。
陳長生沉默多久,眾神的心就提拎的有多高,手心手背的顫出了不少的汗,緊張的呼吸都停止了。
門外蘇瑾更是緊張不行,氣息勻亂,汗液打濕了衣衫以及秀發(fā),奮力的睜著眼睛,縱使汗液流進眼眶里都不成眨一下。
身體也從剛才的爬著變成了跪坐,從遠處看像個囚徒一樣等待著神祇的審批。
陳長生唉……
陳長生嘆了口氣,抿了口茶,抬頭笑盈盈的說道,
陳長生其實我并沒有想過把小瑾收入門下,如果說之前還有這個想法,那給他沐浴后就沒有了。
陳長生我覺得最適合當(dāng)小瑾師傅的人是你,白玦。
白玦什么?本尊?
白玦愣住了,這不是勸陳長生的收徒嗎?怎么扯到他的身上來了。
陳長生嗯,就是你,你在我們這群人是最適合的,修為高,法術(shù)強,身份尊貴,教學(xué)嚴厲。
陳長生之前也教導(dǎo)過主神,經(jīng)驗也豐富。
陳長生這些不比我合適嗎?
眾神一怔,他們真的沒有想到陳長生會這樣說,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門外的蘇瑾也愣住了,陳長生怎么會……
白玦不是,長生,蘇瑾是你的徒弟,是找來替你分憂的,本尊怎么能收他為徒,這不能。
白玦連連推遲,他根本就搞不明白陳長生到底在想什么,那么好的苗子說不要就不要了?
陳長生是,蘇瑾的到來確實是星陣不穩(wěn),我急需要一個人來幫我分憂,可那是以前,現(xiàn)在我覺得他并不合適跟著我。
陳長生他適合跟著你。
陳長生抿了口茶,繼續(xù)說道。
白玦為何?
這也是蘇瑾的心聲,為何他不適合跟著陳長生,反而合適跟著白玦。
陳長生雖然我沒用感應(yīng)石檢查過小瑾的天賦,但我還是感受到他是金、火雙系靈根,靈根的品階還是罕見的天靈根。
陳長生這么個鬼才跟著我不是屈才了?畢竟我那個修煉秘訣頂天也達不到地仙。
陳長生沒有強大的修為小瑾以后如何報仇,如何行走在這強者為尊的三界。
白玦敏銳的察覺到陳長生最后一句話的漏洞,雙眸微瞇,
白玦陳長生你跟本尊說實話,你不收小瑾為徒到底是因為他不適合跟你還是怕他以后的修為不能報仇,不能保護自己。
白玦所以你想替他尋一個好師傅來教導(dǎo)他。
陳長生單薄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顫了一下,嘴角彎起一抹苦笑,不愧是能教導(dǎo)上古的人,這么丁點縫隙都能抓到。
陳長生都有吧!
陳長生但小瑾跟著我確實不是明智的選擇。
白玦陳長生啊!
白玦泣喊,這人怎么能善良到這種程度,自己都成什么樣了,還要替別人考慮。
白玦不必妄自菲薄,你的真元修煉之法就是頂天的存在了。
陳長生是修為永遠達不到上仙的頂天存在嗎?
陳長生自嘲的笑笑,他的真元修煉之法在這里就是雞肋的存在,白玦不用有想方設(shè)法來安慰他。
白玦不是……
聽到這蘇瑾全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了,呆呆傻傻的看著門簾,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播放著陳長生說的那么話。
他這是贏了嗎?陳長生終究還是選擇了自己,沒有選擇星陣。
眼瞳緩慢的轉(zhuǎn)著,眼尾染了絢麗的紅暈,鼻尖酸酸的,心臟也漸漸恢復(fù)了跳動,一股暖流涌入心頭。
他贏了,贏得很徹底,陳長生不但選擇了他,還把他推給修為最高深的人,給他找一個保護傘,連以后未發(fā)生的事情都考慮到了,怎么能不徹底。
蘇瑾已經(jīng)不想在聽他們說什么了,他只想立刻馬上闖進去,抱住陳長生,告訴陳長生他愿意當(dāng)他的徒弟,愿意替他分擔(dān)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