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垚對不住大兄,是我誤解你了。
樓垚一臉歉意的說著,但很快就堅定了,
樓垚大兄,我現(xiàn)在已經成熟了,不是以前那個需要的保護的小孩子了,可以為家里分擔了。
樓垚所以大兄,我還是希望大兄能把握住這次機會。
樓犇那他有沒有給過你什么信物或是字據(jù),能當作憑證。
樓犇不可能就這么空口白話吧!
樓犇其實還是有些心動的,畢竟他一生的志向就是入朝為官報效國家,以前是被耽誤了,現(xiàn)在有機會又怎能放棄。
樓垚沒有,我們只是閑聊的時候說的。
樓垚低垂著腦袋,有些泄氣,
樓垚但我還是相信肆辰兄的,他一定不會騙我的。
樓犇阿垚……
樓犇無奈的看了眼樓垚,他這個弟弟怎么還是如此單純,人家說什么就信什么。
樓垚大兄,其實就算肆辰兄不說,我也是想分家的,這些年大伯父他們太過于欺辱我們了,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里,還耽誤大兄的前途。
樓垚我們已經在他們的陰影下過活的十幾年了,不可能一輩子都這樣吧!
樓垚總要出去闖闖吧,就算失敗了也好過最開始猶豫了,不是嗎?
樓垚眼睛亮亮的,說起這個闖蕩更是興奮的不行。
樓犇可是……
樓犇深邃的眼里有著掙扎,出去闖蕩是有利有弊,成功那么就有無上的榮譽,失敗,那么就意味著以后的日子覺得比現(xiàn)在還要慘烈。
還是剛才那句話如果只是他一個人那么他肯定是愿意的,但他還有幼弟,妻子,阿母要奉養(yǎng),他怎么能那么自私。
樓垚大兄,我真的不想看到我們的下一代還過我們以前過得那種日子了,求大兄了。
樓垚眼角有些泛紅,可憐兮兮地看著樓犇,希望他能看在自己那么可憐的份上就同意他的要求吧!
樓犇身子一頓,快速的抿著唇移開視線,攥緊的手心不容拒絕的說,
樓犇此事以后再說,阿垚,你現(xiàn)在最重的事就是趕緊把病養(yǎng)好,然后上門定親,成親,這才是你面前要緊的事。
樓犇其他的以后再說 ,以后再說。
樓垚快速的說完幾句話后,就離開了,那慌慌張張地背影破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樓垚大兄?大兄?
樓垚憤憤的喊了兩句,沒見到樓犇停下反而腳步更快了后,整個人就蔫吧了。
眼里有著失落,他就知道他大兄不會那么快同意的。
不過不怕,他有的事時間跟大兄慢慢耗,他就不信了,他家大兄就沒有同意的事。
那夜之后,樓垚仿佛化成了粘人小狗,每天只要有時間他就會粘著樓犇,用著最虛弱的語氣來勸說他。
樓犇最開始還是能忍的,但時間長了他就有些忍不住了,想動手吧,看著樓垚蒼白的臉下不去手,不動手吧,又實在聽不下去。
最后無奈奈何的樓犇只能拿著他的行禮,匆匆離了家。
這荒唐又雞飛狗跳的勸說才算是告了一段落。
這日,樓垚在家中研讀,突然聽到幾個俾女路過他門院時閑聊,說什么程伯夫人病了,連著請了好幾個醫(yī)士都沒治好。
這下樓垚再也看不進去了,咻的一下站起來,慌慌張張地找了一套衣服換上就要出去,但走到一半時突然想到,他家阿母今天沒在家。
他一個外男獨自去女方家里于禮不合,會敗壞程長生名聲的。
想了又想,樓垚決定還是等明日他阿母在家時讓他阿母帶他去,今日就先不去。
大聲叫來自己的貼身小廝,拿來一些銀錢給他,讓他去外面的藥鋪買了一些年份久遠的藥材送過去,就當做是他樓垚的一點點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