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溫柔的笑笑,張開雙手對著她挑挑眉。
程長生明白,這是讓她跳他懷里的意思,但這么多人在,她這么做不好吧!
程長生遲疑了。
隨后她又想到,這里的都是青木的人,青木是他們城主,她要是不跳就這么僵持著不是讓他難堪嘛!
想了又想后,程長生撲過去,不管了先下去再說。
青木如愿以償?shù)膱蟮搅怂男哪钅畹娜硕?,滿足的把腦袋搭在小女娘柔軟的肩膀上,腰間的手緊緊摟著,沙啞的說,
青木長生,我們又有幾個月沒見了。
此話一出,程長生推囔的放下了該改成了回抱,蹭了蹭某人敏感的bo頸,軟糯糯的說,
程長生(生生)是啊,應該有兩個多月了吧!
青木嗯,你都不來看我。
青木委屈巴巴地說,眼尾染上了一抹紅暈。
程長生(生生)這,之前不是有事耽擱了嘛!我現(xiàn)在也來了??!
程長生有丟丟尷尬,她想來,但又沒時間來。
青木哼。
青木傲嬌的別過頭去,冷哼一聲,他打算冷戰(zhàn)一盞茶的時間。
程長生澄澈的眼底劃過一絲無奈,一個兩個怎么像小孩子一樣。
紫蘇無語的扶額,她這個哥哥真的真的很長生腦啊,面對程長生時就溫柔賢惠的,面對他們時就冷若冰霜,惡語相向。
做人就不能誠實一點嗎?就一定要那么多張面孔嗎?
好無奈,好無語。
旁邊的人也沒好到哪里去,一個兩個所有人仿佛張了一樣的臉,震驚臉批發(fā)。
每個人都是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大大的,隱隱約約還能看見里面的哈喇子。
不是吧,不是吧,眼前那個幽怨的像是被負心漢拋棄的男子是他們的主公嗎?是他們那個冷酷無情,不茍言笑,成天板著張臉,活脫脫像那個欠他幾千萬貫銀錢的主公嗎?
他們是不是今天起來的太早 沒休息夠眼睛出現(xiàn)幻覺了。
應該是了,不然怎么解釋這一幕呢?
青木可不管這些,他抱夠了就把程長生交給紫蘇了,這些時間紫蘇都在打整鳳凰花,沒時間回去,已經(jīng)好久沒見到程長生了。
程長生看著眼前這個冷艷妖嬈的美人,心里酸酸的,她的初代貼身侍女,保護了十幾多年的人。
現(xiàn)在她身邊的人來來走走,很少有能一直逗留的,要不是紫蘇在幫她尋找藥材,她一定不讓紫蘇離開她。
程長生(生生)紫蘇。
紫蘇長生。
紫蘇很想叫主人,但想了想 周圍那么多人,她就改口了,雖然都是他們的人,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現(xiàn)在程長生還沒有向外公布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她不能說漏嘴了。
許久沒見,兩人都挺想念的,抱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松開。
由于這里離青木住的地方很遠,走路要花兩刻鐘的時間,青木舍不得讓程長生勞累,就一起上了馬車。
青木北塵,你讓他們都回去吧,這里不用他們保護了。
青木你把我們送到城主府后就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
青木是最后一個上馬車的,看著城門口站在著三四十人說道。
萬能角色“是。屬下現(xiàn)在就和他們說。 ”北塵點點頭帶著命令去了人群交代幾句看著人群散了就回來了。
架著馬車進城,穿過擁擠的人群,熱鬧的街道朝著城主府趕去。
剛到哪里,北塵把馬兒交給城主府的家丁離開了,他遭不住了,前幾天執(zhí)行任務沒睡,昨天又連夜去了都城,現(xiàn)在他感覺自己魂兒都飄出來了,在不休息他要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