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就像是沒有看到程少商的異象一樣,自顧自的說,或者說,就算看到也會不以為然。
凝不疑(十一郎)與你定親之后,我常在想,若真的能做你的知己,你的靠山,你該有多好??!
凝不疑(十一郎)你可將你的害怕,孤獨(dú),全都告知于我,我并非想控制于你,只是希望你能以誠報我。
凝不疑(十一郎)可奈何你的心總是捂不熱。
程少商默默地聽完,心中冷心連連,連萬萋萋都知道的道理,為何你一個大將軍卻不知,真心換真心,真誠換真誠,你從未用真誠對待我,我如何用真誠回報你。
一顆缺愛的心怎么可能捂不熱,無非是不想花真功夫罷了。
至于其他,她只想說,她本身就是個自己事情自己做的人,為何有了郎婿就不能了呢?
程少商(嫋嫋)為何女娘遭遇難事,一定要等郎婿來救。
程少商(嫋嫋)此事在我心中本不是大事,全然可以應(yīng)付,就像曾經(jīng)我被羞辱與王姈打架,我告訴過誰?我拆橋泄憤,我又告訴過誰?
程少商(嫋嫋)我從前就是這般,為何認(rèn)識你后就不行。
是啊,我從來就是這樣的性子,為何認(rèn)識你后就不行了,你不就是喜歡這樣的我嗎?
怎么在逼著我改變?
凝不疑(十一郎)可那些不過是家宅之爭,這里是皇宮,你胡作非為若丟了性命,那我該怎么辦。
凝不疑(十一郎)我可以在事后為你報仇,可到了那個時候,你還活得過來嗎?
程少商(嫋嫋)這皇宮是你帶我來的,所有一切也是因?yàn)槟悴庞龅降奈kU。
凝不疑(十一郎)所以你認(rèn)為這是我的錯了?
程少商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程少商(嫋嫋)難道不是嗎?既然你覺得皇宮危險,為何又要帶我來。
程少商(嫋嫋)帶我來了之后又保護(hù)不好我,還責(zé)怪我。
凝不疑(十一郎)我并沒有責(zé)怪你,我只是在跟你講道理,你既然知道皇宮危險重重,你就應(yīng)該告訴我,而不是擅作主張。
凌不疑并沒有因?yàn)槌躺偕痰脑挿此甲约?,反而用這些話教育她,讓她依附他。
程少商氣得渾身發(fā)抖又來了,每次都是這樣,只要一逮住機(jī)會就教育她,責(zé)怪她,逼迫她,難道就不能尊重她,理解她嗎?
凌不疑等了許久沒見程少商回話,心里也氣得不行,不想在吵架了,轉(zhuǎn)身就走。
程少商見此,心中氣憤又委屈,眼眶酸酸浸滿淚水,
程少商(嫋嫋)凌不疑!凌子晟!我之前就是這般獨(dú)來獨(dú)往,睚眥必報,你不是也說過你就愛這般的我嗎?
程少商(嫋嫋)你如今又算什么,為什么要逼著我改變?
程少商(嫋嫋)我是程少商,而非只是被喚做凌子晟新婦的小女娘。
也許男人就是這樣的吧,會被獨(dú)立自主,活潑開朗,睚眥必報的小女娘吸引,但得到后又希望她溫順聽話依附于自己。
凝不疑(十一郎)我知道,你不用改。
程長生(生生)呸!
程長生聽到這里嫌棄的嘴里的茶水都吐出來,
程長生(生生)嘴上說的好聽,不用改不用改。
程長生(生生)實(shí)際上巴不得用盡各種手段讓改他改,男人都是虛偽的東西,真他娘的不要臉。
青木嘴角抽搐,無奈又淡定的從懷里摸出手帕來擦拭臉上的茶水。
我的主啊,他凌不疑惹你生氣,你能不能精準(zhǔn)攻擊,能不能不要牽連我這張臉,我這張俊美的臉很無辜?。?/p>
青木咋了,凌不疑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讓你氣成這樣。
程長生(生生)沒做什么,那就是很希望而已,明明事事都想管教約束嫋嫋,明明眼睛都快冒出我想你改四個字了。
程長生(生生)還虛偽的事,不用改,呵呵,既然不用改,那你跟她吵什么?是閑的慌嗎?
程長生手里的茶杯被捏的咯吱咯吱響,臉色黑如鍋底,咬牙切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