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夜色酒吧。
“嗚嗚嗚……”
“集美,你可算是回來了,你不知道,我好冤啊!”身著紅色連衣裙的女子,抱著一旁身著黑衣的少女訴苦道。
今年的夏絮已經(jīng)24歲了,一身紅色連衣裙在她身上襯得有些許妖嬈,濃妝顯得她更加成熟了幾分。
一旁身著黑衣的少女,帶著幾分不明的意味問道。
“說吧,咋了?”
“誰欺負(fù)你了?”
“啪.”
“許棲榆,老娘在跟你訴苦呢,你有沒有一點(diǎn)公德心?”
夏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憤怒的站起來,指著面前的少女說道。
“嗯,所以呢?”
許棲榆嘴角微微上揚(yáng),略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意味問道。
“我分手了。”
夏絮語氣減弱,干脆的說道,好似放下了什么,又好似將一份重要的東西藏進(jìn)了心底。
“唔,恭喜你啊,恢復(fù)自由之身,以后又可以接著撩小哥哥了?!?/p>
說著,許棲榆端起桌上的一杯紅酒朝著夏絮舉了舉,接著便是一杯酒下肚。
也許,在旁人看來,許棲榆的這種行為很不厚道,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時(shí)的所有話語也抵不過夏絮自己想清楚。
“棲榆,你知道嗎?”
“小時(shí)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像他們一樣難過了就拉著一張臉,不開心了就甩臉色啊,還想和他們一樣心情不好就掉眼淚……”
“可是他們拉著一張臉有人賠笑,甩臉色了有人受著,掉眼淚了有人哄?!?/p>
“我不一樣啊,難過不敢表現(xiàn)出來怕別人說做作,心情不好了也努力微笑怕壞心情影響別人,掉眼淚也沒人哄,所以我每天都很開心,胳膊上沒有傷痕,沒有趴在被窩里哭,沒有抱怨生活壓力大,你看,我樂觀,開朗,不是因?yàn)闆]煩惱,而是……沒有人慣著我。”
“到了后來,我遇見了他,他給了我我一直想要的東西,讓我覺得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也行,也許老天爺跟我過不去吧,世事難料??!”夏絮嘆了一口氣,端起桌上的酒,便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都過去了。”
許棲榆伸手抱住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集美,我就只有你了啊,你可不能不要我……”
說著說著夏絮就睡著了。
“放心,不會(huì)的?!?/p>
許棲榆看著熟睡的夏絮語重心長的說道。
心想著,感情這事兒,太麻煩了,一個(gè)人也挺好的。
成大事者,不需要男人。
心里想著,身體還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一會(huì)兒,夜色酒吧門口。
一輛紅色的跑車迎面馳來,一位穿著白色T恤,黑色運(yùn)動(dòng)褲的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小魚兒,來了?”許棲榆朝著男子望去。
“抱歉啊,月姐,我來晚了?!北辉S棲榆喚為小魚兒的男子開口說道。
“諾,你姐呢,我也算是安全的交到你手上了。”許棲榆忘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喝醉的夏絮,轉(zhuǎn)頭向小魚兒說道。
“嗯,麻煩月姐了,姐姐我就先帶回去了,給月姐添麻煩了?!毙◆~兒略帶歉意的說道。
“沒事,你先帶回去吧”
祈愿不知鳶:“玫瑰到了花期,枯萎已成定局”和“玫瑰到了花期,我很想你”你們信哪一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