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長生果,還殺了醫(yī)圣?!瘪氪笫謇^續(xù)發(fā)言,堅持把自己的見解發(fā)表下去,彩衣見那姑娘懵懵懂懂的樣子,分明是什么也不知道,這個聒噪大叔是真會給人發(fā)壞人卡。
蕾蕾還在納悶,醫(yī)圣是誰?長生果又是什么?不過她很快就反駁了過去,“你說我殺了人我就殺了人啊,那我還說是你殺了人嫁禍給我的呢!”
那聒噪大叔被噎住,彩衣找了個椅子坐下,幽幽道。
彩衣這位姑娘說得倒是很在理,你這么激動,攀咬這個,攀咬那個,說不準(zhǔn)就是你賊喊捉賊。
聒噪大叔又激動了起來,“剛剛幸存之人只指了她的方向,不是她又能是誰?她在這里胡攪蠻纏,說不定你就是她的同伙!”
彩衣……
這人…一言難盡。
蕾蕾愣了下,聽到什么幸存之人指認(rèn)自己是兇手,她張了張嘴,滿是疑惑和不解,“我?”
“事到如今,容不得你這妖女辯解,拿命來!”聒噪大叔忽的抽出隨身佩劍,劍光閃爍之間印出的是蕾蕾驚恐面容。
“住手!”蕭白皺起眉頭就要擋住聒噪大叔的攻擊,不過有人在他前一步救了蕾蕾,他轉(zhuǎn)頭望向窗外,果然有人。
聒噪大叔也看到了窗外的人,“是傅樓!”他瞬間忘了自己剛剛?cè)绾螌倮俚秳ο嘞?,翻過窗子,只留下了一句,“少莊主,我去追?!?/p>
蕾蕾還想看個究竟,不過蕭白劍柄又架到她脖子上,但此刻蕾蕾望著蕭白,滿腦子都是紅色泡泡,只覺得對視都曖.昧得不行。
“你跟傅樓是什么關(guān)系?”
“傅樓?”蕾蕾完全沒有這地方的記憶,她眨了眨眼睛,求知若渴地問道,“那我應(yīng)該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俊?/p>
彩衣在一旁聽著,眼眸瞇了瞇,怎么感覺這姑娘和自己一樣,都失憶了呢?
“你若與他無關(guān),他為何救你?”蕭白神情未有絲毫松動,他抵了抵劍柄,面上嚴(yán)肅。
“他救我?”蕾蕾迷糊了一瞬,然后立馬搖頭,臉上還帶著淺笑,“不對啊,明明是相公救的我。”
蕭白狠狠擰眉,不想和蕾蕾嬉皮笑臉下去,他收了劍柄卻抽出了佩劍,蕾蕾怕都要怕死了,她還沒談甜甜的戀愛,不想這么窩囊就死了,“你這樣嚇?biāo)牢伊?!你,你別殺我!”
“姑娘姓甚名誰,為何會在這里?”蕭白依舊舉著劍,蕾蕾縮著肩膀,手試探性地推開劍刃,“你能不能把刀拿開?我害怕?!?/p>
蕾蕾和蕭白僵持片刻,見蕾蕾的確是害怕后,他收了劍,“姑娘不必害怕,我是蕭白,我的父親是當(dāng)今武林盟主?!?/p>
武林盟主的兒子?蕾蕾又不害怕了,自己賺大發(fā)了啊,自己這個相公那可是家有良田萬頃,弟子無數(shù)?。?/p>
蕭白不知道蕾蕾在想些什么,他解釋起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像是單純闡述一下,又像是特意解釋給彩衣聽,畢竟只有彩衣很警惕。
“我本是為父親治病,來向醫(yī)圣求長生果的,可沒想到,撞上了這樁慘案?!笔挵椎f道,“姑娘知道些什么,如實相告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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