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擔心蕭白考她,一邊在房中努力背寫心法,另一邊在思考到底如何才能使上官秋月的計謀無法得逞。
這三天她過得那叫一個提心吊膽,后來她靈機一動,既然上官秋月要心法,那她就給他心法好了,只不過此心法非彼心法,春花編了一份滿是錯別字的心法。
她一幻想到上官秋月練習假心法時難受的模樣,就能高興地笑出聲。
另一邊蕭白聽從了父親的建議,前來找春花,將其父母的定情之物玉手鐲送給了春花,春花對這次的求婚十分感動,還讓蕭白親自為她佩戴。
本想著佩戴完手鐲,兩人應該親密些,可蕭白太過古板,留了句讓春花多加練習的話,便徑直離開了。
不過對于蕭白這次給的驚喜,春花十分喜歡,正獨自欣賞玉手鐲,暗自歡喜時,上官秋月突然出現(xiàn),瞧見春花一點也沒有要完成任務的樣子,冷哼一聲。
上官秋月小春花如此歡喜,哥哥心里也為你高興,不知道小春花心法偷得怎么樣了?
“……”春花警惕地盯著上官秋月,然后把事先準備好的假心法給了上官秋月,并要求上官秋月以后不要再找她。
上官秋月感受到春花的厭惡,無所謂地聳聳肩。
上官秋月小春花長得不漂亮,小心蕭白是利用你,哥哥可是為你好,我可是見過縱有傾國之貌的人都被所愛之人利用,落了個生不如死的下場。
既得了心法,上官秋月收了話,便要離開,而春花敷衍地聽著,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上官秋月,你有見過幼窈嗎?”春花想到他們一直找不到幼窈,前幾天秦流風來信說他與冷凝想找到幼窈說些事,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她想如果連上官秋月都不知道幼窈在哪,那很有可能是遭遇不測了。
上官秋月的臉色一下子冷起來。
上官秋月我說過了,不要摻和幼窈的事,看來你是一點也沒聽進去。
“不是不是!”春花果斷慫了,再問下去她怕自己交代在這里。
上官秋月哼!
上官秋月走了之后,春花松了口氣,想趕緊銷毀那本假心法,卻恰恰看到了蕭盟主偷偷把藥倒掉,并望著一池蓮花獨自神傷。
春花上前和蕭盟主搭話,簡單聊了幾句后,蕭盟主便讓春花幫他保密,不要將此事告訴蕭白,春花猶豫片刻,點點頭答應了。
過了幾天,蕭盟主將自己的石蓮傳給了蕭白,助蕭白練就最后一招鳳鳴刀法。
春花因放心不下蕭盟主,找到蕭白后想讓他去看看蕭盟主,蕭白突然想起父親的囑托,人刀石一定不能分離,既然不能分離,父親又如何會將石蓮贈予他?
蕭白心生不安,趕緊去找父親。
而此時,蕭盟主的屋內(nèi)站了一位臉上有疤的黑衣男子,男子質(zhì)問蕭盟主,可曾后悔過,但蕭盟主說這是他的使命。
黑衣男子冷笑一聲,“好一個使命,那為何把藥倒掉一心求死,早知這樣,又為何招惹上官惠?”
蕭盟主沉默不語。
等蕭白沖進蕭盟主屋內(nèi),卻發(fā)現(xiàn)蕭盟主已經(jīng)仙逝,蕭白痛苦不已,春花緊隨其后聽到蕭白的聲音,立馬跑了進去。
可見到眼前一幕后,她也沉默了,對于蕭白的傷心,她十分理解,心里頭也覺得悶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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