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本官就只有兩個表弟,且除了天華已成婚,就只剩下天冥未成婚。”云舒一臉平靜的,但話里卻帶著刺:“天冥喜歡阿珩早已眾所周知,請鳳大小姐自重,莫要如此稱我等?!?/p>
“不是的!”鳳沉魚一下就急了,她沒有想到自己心儀的男子會如此對自己,說自己不自重,現(xiàn)在早就將鳳瑾元的話拋到腦后,一臉緊張的解釋道:“沉魚不是這個意思,請予安哥要相信沉魚??!”
清婉有些不耐煩了,她抬頭看向鳳沉魚道:“你讓我們?nèi)绱巳ハ嘈拍?,我夫君和兄長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你沒有和阿珩一樣的關(guān)系,如此稱呼我們,就屬于攀附皇親國戚!”
鳳沉魚急得臉都紅了,只覺得這位懸壺濟世的淳王妃只看起來面和心善,話里話外都絲毫不給人留余地
也是那時鳳沉魚那時年紀(jì)尚小,根本就不知道清婉在嫁給玄天華之前的事,清婉的脾氣喜怒無常,性格極其古怪,救人?那也是看心情來的,搞的那些求醫(yī)的琢磨不透,生怕來錯時間惹怒了她!
沉魚覺得實在尷尬,站了起來,沖著他們俯了俯身,轉(zhuǎn)身就走,誰知清婉直接看穿了鳳沉魚的把戲,她走上前撿起地上的荷包,回到坐位,隨便將那荷包遞給了鳳羽珩后,又道:“在我面前耍心思,阿珩你這大姐姐腦子不行啊?!?/p>
鳳羽珩接過荷包后,聽了清婉的話,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接了打量了一下荷包的模樣后,有些嫌棄的說道:“繡得還不如瞎子,想想鳳家對她期望那么大,結(jié)果這女紅著實讓人不堪入目?!?/p>
幾人說話間,場上舞姬早已不原來幾人,這十位舞姬不管是論服飾還是氣質(zhì)上都要比前一批略高一籌,甚至可以說不輸給在場的一些大家閨秀,云舒嫌棄那些胭脂俗粉、身子臟亂的女子,囑咐兩人幾句后,便和玄天華離場
云舒冷瞥了那定安王妃一眼,和玄天華假意離開,他們幾人早就知道定安王妃一直盯著,現(xiàn)在她和玄天華故意離開,只不過是抓幾個把柄告他們幾個狀罷了
她早就看定安王府不爽很久了,今天來這就是為了找茬的,給他們添堵的!
定安王妃見兩人走后,這才喝了一口清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后,道:“諸位覺得,場上這十名舞姬,如何?”
聽她這樣問,立時便有人諂媚地回話道:“這是定安王府自家養(yǎng)的舞姬吧?自然是不俗的?!?/p>
旁邊有人附和:“可不!瞧瞧這一個個的小模樣,真是好看呢?!?/p>
定安王妃對這樣的捧場很滿意,得意地點點頭,再道:“這些舞姬從三歲起就養(yǎng)在王府,平日里什么活計都不用做,只一門心思的練習(xí)歌舞。說是舞姬,其實也跟家養(yǎng)的小姐沒什么區(qū)別了?!?/p>
下面人都跟著點頭,王府里養(yǎng)舞姬,這不算什么怪事
這時,有兩個丫鬟合力抬出一張七弦琴來,放到了舞場旁邊
定安王妃再道:“但說到底,奴婢就是奴婢,再把她們嬌慣著養(yǎng),也養(yǎng)不出千金小姐們的多才多藝。別看她們舞跳得好,但要說彈琴,那可就不行了,所以接下來這只舞啊……”她在場中環(huán)視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鳳羽珩的身上,“請鳳家二小姐彈奏一曲為舞姬們伴樂可好?”
清婉直接將手中茶杯摔碎,開口便是冷嘲熱諷:“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當(dāng)你是誰?!竟敢使喚御王妃?!”
癩蛤???看了定安王妃一眼,這形容真貼切??!鳳羽珩有點憋不住,她現(xiàn)在就想大笑一場
“當(dāng)真是好大的膽子!??!”
“區(qū)區(qū)一個沒實權(quán)異姓王爺?shù)耐蹂?,也敢使喚正統(tǒng)王妃,怕不是想誅九族吧?”